顾的一阵嘀咕。
“土里透金、金融上土、似土似金,是为真黄,帝王之色,又有博大载物之意,意同敬土,老夫还记得《观文上经》似乎有一篇写促织的诗句,‘真黄一付乌牙齿,敌尽诸虫不可当。’一般人估计不甚的理解,不过确实是个好名字。”
茅真黄还以为眼前这人在思索他宗门什么的,随着对方似有似无的嘀咕传进耳朵,胖子抽动着嘴角感觉自己激动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颇有一种遇见知己的赶脚!
更是感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终于有理解他名字的人出现。
对方一看就念过书,别看连毛胡子牛眼凸、红配绿胖成猪,但这是表象,是个性!
能不把他叫成“毛真黄”一番嘲笑,且还能说出其名字本意的,在他那双眯缝眼中此人定是一个高尚的、纯粹的、有文化的,且脱离低端素质人群的前辈。
这更是一个刚见面就凭借两句话,让茅真黄好感度瞬间爆棚的人。
“谁给你起的名字?”
牛眼修士疑惑的看着茅真黄,不知道对方眼中怎么就诞生出一股炽烈之意,看的他浑身都有点泛鸡皮疙瘩,也不知这瓜娃子是不是让外头怨枉之气给透体冲傻了。
“我那五岁就翘脚了的爹,茅中君!”
“不认识!观楼的老夫就认识王氏和相氏零星的几个人。”
这是个高人大能!
一听这句话,茅真黄就知道对方是平时站在上边需要仰望的那种人。
观楼宗这么多年的宗主不是姓王就是姓相,可见对方嘴里的“几个人”是什么人。
茅真黄忍着浑身的剧痛,从自己的葫芦之中掏出一堆的药瓶开始往嘴里倒,粉的面的颗粒的什么的都有,足足吃了两把之数才感觉心里有点踏实,然后抬头诚恳的对着此人问道了一句,“敢问前辈尊号!”
可能是来到这间四处漏风的破木屋没了性命之忧,上山之时提的那股气一泄,此时顿感身疼痛难忍,更是连站立起来作揖都做不到,只能朝着对方拱拱手表示客道。
“侯德柱!”
某人轻易不报他那蛋疼的道号。
没听过!
茅真黄思索了半天,最后的得出的就是这个结论,况且还是个名字不是道号,不过一想想中洲那么大也就释然了,不显于世的高人大把的存在。
“别愣!小娃子告诉老夫你是怎么活着走到这的?”
对方是个七重天命修士!
侯德柱在此驻守这么多年,能走到他这里的天命修士说是个奇迹也差不多,就是筑基期的要不是有人保着或是有两把刷子护身,能走到这荡芒腹地的也是少之又少。
就像茅真黄这等修为的修士,可能进入荡芒不出三百丈之地,就已被怨枉之气透了体成为一具只知游荡杀戮的活尸,况且山门外还有混元剑宗之人看场子,怎么也是个筑基期修为,放此人在那目的就是为防止修为低下无知的修士进入此地白白丧了性命。
“呃这个小辈能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
确实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过他茅真黄根本就不想来此,如若能回去谁想来这种绝地,找个犄角旮旯一待熬过十五天,直接跟王道宁回观楼宗,要是在低调点,学着逆来顺受下半辈子最差劲也能混个自然死亡。
“天上?”
侯德柱听完一愣,什么时候七重天命修士会飞了。
“少天司!”
“你是说被不死魂劈碎的那座空间法器?”
听于此,小心翼翼打了一场架的侯德柱似乎有点豁然开朗,但心神急速运转间,感觉好像还有一些东西说不通。
“那是少天司,主那件法器的是一个六宫的妖女。”
“外敷!告诉老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