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柱听着茅真黄在那龇牙咧嘴的说话一阵诧异,从怀中掏出个瓶子对他扔了过去。
这小胖子看着满脸血渗人的很,却是一些皮肉伤,虽面色惨白眼底却没有黑气,证明只是力竭,怨枉之气更没有透体,而一个命关修士的药能好到哪里去,看着对方瘫在地上哼的痛苦之声他嫌磨耳,忍不住就给了他点自己疗伤剩下的药底。
茅真黄抓住扔过来的小瓶眼睛就开始冒光,最差劲是个金丹期的修士用的东西哪里能差了。
忍着剧痛揭开自己腰间缠绕的破布,用手占了一点药粉,对着还在往出冒血的巨大伤口从边缘一点点涂抹上去。
“那小辈能敢问侯前辈出自哪个宗门么?”
抹着药的茅真黄抬了下眼小心的看来了一下侯德柱,如果对方也是混元剑宗的,他就准备开始扒瞎胡扯了。
“华阳天宗!”
侯德柱长的粗可心不粗,哪里还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一抬手周身已经被无数符箓弥漫,在一扬手呈现的符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天司是赫连察察放进来的,还有”
茅真黄看着对方居然是华阳天宗的直接长舒了一口气,上来一嘴就先告赫连察察的状,然后就开始有选择性的竹筒倒豆。
所说之言七分真,三分假,更是将他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而能让茅真黄如此心安当着此人面说这些的原因只有一个。
华阳天宗与混元剑宗不是仇敌却胜似仇敌,绝对属于正面相见互呛,暗地里相见互下黑刀子的两个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