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错过呢,又道,“秦家老夫人病了的消息要尽快传出去。”
姜花点点头,“奴婢明白。”
次日
李雪柳早起收拾东西进宫,临走前李夫人再三叮嘱,“这次就是你的机会,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切记不可说太多,也不要急功近利,让太后察觉了心思。”
“母亲放心吧,女儿知道怎么办,秦苒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如今却留在了秦家不肯回宫,太后心里一定不是滋味。”李雪柳下巴一抬,笑了笑,“再说还有姑姑帮女儿呢。”
李夫人欣慰一笑,“去吧,家里这头不必惦记,自有母亲照看着呢。”
“是,女儿明白。”
坐上马车,李雪柳挺直了背脊,她一定要把长公主之位拿到手,她才是唯一的长公主。
去慈宁宫时,端咏太后正在午休,李雪柳也没敢打搅,洗手做羹准备了几道点心,都是端咏太后喜欢吃的。
任劳任怨两个时辰一句怨言也不说,直到卉菊说,“翁主,太后已经醒了。”
李雪柳这才端着吃食去了大殿,笑意吟吟,“几日不见太后娘娘,甚是挂念,瞧着太后娘娘气色极好,雪柳就放心了,特意在家学了几道点心过来献丑了,太后娘娘可不要嫌弃雪柳笨手笨脚。”
三盘点心,一盏花茶,口味沁香,甜而不腻,很对端咏太后的口味,连续吃了好几块才放下,搭配着花茶解腻,端咏太后面带笑容,“你有心了,点心做的不错。”
“多谢太后娘娘夸奖。”李雪柳红唇一翘,“回家一趟见着了祖母,祖母身子无恙,还问起了太后娘娘,跟雪柳说了不少当年太后娘娘的过往,名扬天下的京都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无人能敌,雪柳愚笨,琴棋书画略懂皮毛。”
几句话逗的端咏太后哈哈大笑,“你这丫头惯会哄人,莫不是嘴巴涂了蜜?”
“雪柳可不敢胡说,祖母还提起了远在元诏的元诏皇后娘娘,当初的魏家七姑娘,魏家七姑娘的名声如雷贯耳,智勇双,人又长得极美,连姑姑都说天底下再难寻到一个人和魏家七姑娘媲美的了,只可惜雪柳没这个福气,从未见过元诏皇后娘娘。”
乍一听人提起了魏姎,不禁勾起了端咏太后对魏姎的思念,几个女儿中,端咏太后最愧欠的就是魏姎了。
当初小小年纪就被扔在了虎狼之穴,也没有人帮她,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姐姐一一出嫁,又无能为力,硬生生把一个娇娇女逼着和一帮大人斗智斗勇,吃了多少苦。
每次想到魏姎,端咏太后心里就不是滋味,再加上魏姎离的太远,年也不见一面,最多只有书信往来,不像其他几个女儿养在膝下,时不时还能见上一次。
于是端咏太后心里对魏姎的愧疚日渐增多。
“小七小的时候就很聪明,几个姐妹之中也属她最调皮,锦衣玉食,金尊玉贵的养着……”
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端咏太后便控制不住了,话也就多了,和李雪柳说起了魏姎的过往。
李雪柳听得津津有味,偶尔会顺着话说,“雪柳惭愧,元诏皇后娘娘才七岁年纪就已经这般聪慧伶俐了,雪柳已经十岁了,成日只读一些浅薄的书。”
“你这丫头何必自谦,哀家听夫子说你功课上很努力,勤能补拙,你又不是要考状元,女儿家早晚是要嫁人的,贤惠端庄,会操持家务,替夫君分忧解难足矣,又何必过的如小七一样辛苦,回头你母亲该心疼了。”
端咏太后笑着说,若不是遇到了变故,端咏太后一定会把魏姎捧在手心里宠着,让她一世无忧,再也不必为了那位琐事殚精极虑。
“祖母说雪柳这次回去,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雪柳想着肯定是在太后娘娘这里沾了灵气,让雪柳变得不一样了。”
这话逗的端咏太后笑的直不起腰来,气氛很融洽,两人又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