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苒姐儿站在风口浪尖上未必是好事,再等等吧,不急。”
“还是太后想的周到。”
“你这老滑头,心里还是偏袒苒姐儿,生怕哀家亏待了她!”端咏太后没好气的说。
卉菊挠了挠脑袋笑,“郡主是奴婢一手带大的,身体里还有太后一半的血脉呢,哪里是一个外人可以比较呢,奴婢自然是向着郡主的,不仅如此,元诏的皇后娘娘也是惦记着郡主呢。”
提起魏姎,端咏太后笑意变淡,“有些事过的太刻意了,反而叫人不好忽略,有模有样的仿照,未必适合,过犹不及。”
……
秦苒留在秦家已经足足十日了,秦老夫人的病情也没有好起来的迹象,日日用药罐子吊着,不知道的还以为秦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马上就要死了呢。
“郡主,已经出来十日了,李翁主肯定会在太后面前讨巧卖乖,咱们该想法子回去了。”禾穗急的不行,之前是盼着秦老夫人赶紧死了才好,此刻是盼着秦老夫人赶紧病好起来。
秦苒眸色淡淡,不急不忙,“急什么,我跟着外祖母六年,她才几日,若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把外祖母收买了,那算她本事大。”
“郡主,人心都是肉长的,万一李翁主在太后娘娘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呢,岂不是对郡主不利?”
秦苒头也不抬,慢悠悠的翻看着书籍,半靠在塌上,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随她去吧。”
“苒妹妹!”
禾穗急的不行,“郡主,秦大姑娘又来了。”
啪嗒,手里的书本合上了,秦苒闭着眼躺在了塌上,秦媛一只脚踏进门,禾穗忙上前拦住了秦媛,“秦大姑娘,我家郡主昨儿晚上睡的极晚,刚才睡着了。”
秦媛不信,还特意探过脑袋看向了一旁,见秦苒闭着眼,浑然不在意的挥挥手,“我小点声就是了,无妨,我等着苒妹妹。”
“秦大姑娘……”
秦媛自动忽略了禾穗的话,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低着头绣荷包,秦苒下意识的蹙眉,睡了半个时辰左右,秦媛瞥了眼秦苒,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有些坐不住了。
“苒妹妹平日要睡多久?”
禾穗道,“估摸着两个时辰。”
秦媛摸了摸鼻尖,看了一眼时辰,缓缓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等苒妹妹醒了我再过来。”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秦媛眼珠子转了转,脚下一软,砰的一声踢上了门槛,跌坐在地,哀嚎一声。
禾穗脸都青了,这明明就是故意的。
这么大的声音,秦苒也不好在继续装睡,缓缓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无辜迷茫的看向了秦媛。
“这……这是怎么了?”
秦媛那一下撞的也不轻,扶着门框撑着身子站起来,“我坐着等了苒妹妹许久,脚发软一时没站稳,苒妹妹,没吓着你吧。”
秦苒无奈翻了个白眼,也就秦媛能做到这么无赖了,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一盏茶,“媛姐姐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祖母的病时好时坏,我心里一直惦记,我听说大昭寺很灵验,想上山去求一个平安符给祖母,我母亲一时半会走不开,我还想着约你一块去。”
秦媛眨眨眼,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否则一时半会祖母的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秦苒默默喝了半杯水,饶有兴致的看着秦家人胡闹。
“好啊,为了老夫人能早点康复,去一趟又何妨,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去吧。”
“今日?”秦媛惊讶,一时没回过神,忙道,“今日太仓促了,不如明日吧,还要准备一二。”
“去一趟大昭寺求个符而已,多耽搁一日,老夫人的病就要耽误一刻,看着老夫人饱受病痛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