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只等待黑夜入睡后发起进攻。
“众位将军,可还有良策?”刘之纶心中逐渐梳理清楚,抬头看向众人。
“主帅,属下认为副帅分析的颇有道理,既然是遭遇战,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何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江云朗仔细思忖后,亦是支持泽康王的策略。
半个时辰的功夫,探子回报,这股一万多的北胡兵马,后方五十里内并无援军,冒险近距离发现,敌军似乎已无粮草。
刘之纶抓到关键信息,急促问道“可否确认这一万多兵马已无粮草?”
探子如实回复,“我等不敢过于靠近,只有两个兄弟吊在悬崖背面看到,敌军将全部粮草喂给了马匹。”
“主帅,已无粮草,说明此股敌军是奔袭而来,以战养战,必然是要偷袭劫掠丱伦啊。”江云朗再次梳理了线索,大胆预判行势。
见众人再无其他意见,刘之纶点首晗许,“此一役,我等以八倍兵力围而全歼之,务必不能放跑一兵一卒,否则军法处置。”刘之纶出身寒门,苦读兵书终于等到机会放手一搏,如今正是用丱伦遭遇战向世人展示“守正”围歼战法。
“我军此时处于丱伦西南八十里外,江云朗、贲豹听令,命你二人率一千弓箭手,二千骑兵,一万步兵,弩机二百张,即刻出发,绕行后方熏风谷抄小路跑步行军,入夜二更前务必赶往丱伦东侧十里地埋伏起来,记住收起旗号,隐蔽行军。待敌军攻入城后,突然从右路发起包抄进攻,右路若是放跑一匹马,军法处置。”只见刘之纶交付令牌。
“末将得令。”两人起身出营,整顿人马,即刻出发。
“董八千,曹壬听令,你二人率领一千弓箭手,二千骑兵,七千步兵,弩机二百张,即可出发,命士兵乔装打扮,隐藏好武器,悄悄行军,一更前赶赴丱伦西侧十里地埋伏起来。由于此地距离较近,所有马匹蹄子厚布包裹,马嘴上罩。待敌军攻入城后,突然从左路发起包抄进攻,左路同样不许放走一兵一卒,否则军法处置。”
“末将得令,两人起身接过令牌。”出营后整顿人马,命士兵乔装打扮,稍后出发。
泽康王佑胤看到两路大军已经派遣出去,多少有些心急,便主动请命。
“属下愿领兵二万截住敌军退路。”
“泽康王莫要说笑,千金之子,做不垂堂。”刘之纶压根没想过让泽康王佑胤涉险上阵。
“刘大人,你我同为统帅,若不身先士卒,士兵怎敢用命?”佑胤极力促成此次遭遇战,自然是不甘幕后。上阵杀敌是他的北伐大业,立马起身与刘之纶再次争取。
刘之纶肩上担负圣上重任,身系八万将士的性命,自然是谨小慎微,微微皱眉,并不答话
看到主帅陷入沉思,佑胤毕竟传承了云林姜氏的诗书底蕴,知进退,便不再上抢着争取领兵。
刘之纶挥手让众人散去,随后大帐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只听呼呼的夜风,吹得营帐哗哗作响。
“书上说,‘心善莫幼稚,老道非城府’实乃金玉良言,佑胤深有体会,还请刘尚书成全。”泽康王整理了心情后,再次开口道,只是话语间少了急匆匆的火气,
“北伐开门红,虽然无需出在右路军,但首战大捷,在父皇心理很重要。”
刘之纶凝神盯着泽康王的双眼,仿佛要看透他的五脏六腑一般,佑胤自开拔以来,第一次见到主帅骇人的眼神。
“还请泽康王不要误我三军将士,给你三万步兵,五千骑兵,弩机营全部带去,外带二千弓箭手,若是有一人漏网,必将泄露我右路大军信息,到时候可能你我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刘之纶猛地握住佑胤的手臂,异常平静的交代着。
“你等需要拉开三十里的距离,兜大圈绕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