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不在我。”
余象先示意将军府“她要见我了,难道我还要跪在这吗?”
王木鹊想想也是,这的确不是小草根能说了算的——
卧槽!
她突然惊醒,难怪这些贵人们敢开出这么大的盘口,搞明白了才知道,合着她们都在后面有计算啊。
“所以!”
王木鹊知道这小草根为什么问自己赌场的赔率了“你通过这个来判断牧大将军会不会出来?”
余象先哪有这么神啊,只道“参考罢了——你别玩那么大啊,小心把你师父都赔进去。”
“我就不用你操心了,还是说说你吧,意思就是牧叶蓁不出来,你就能继续跪这?”
“不跪都跪了,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放弃。”
“那你觉得今天牧叶蓁会见你吗?”
余象先不说话了。
“一千。”
“两千。”
“一千二!”
“一千八。”
“一千四!”
“少于一千六没得谈。”
王木鹊一拍大腿“成交。”
余象先舔舔干裂的嘴唇“不会。”
“那吃饭上厕所呢?”
“三千。”
“成交!”
“不会。”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