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又是宁王的阴谋诡计,是用来对付他的。他心头暗恨,大声道“父皇,您可不要被宁王的三言两语骗了,儿臣根本没有要陷害他。”
果然是蠢货,太子说这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皇帝相信太子这个脑子,也想不出这么复杂的计策,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
太子却误以为,皇帝已经相信是他设计陷害宁王了。
他慌张惊惧,差点哭出来“父皇,真的不是儿臣做的……”
“你给朕闭嘴!”皇帝不耐烦的斥道。
太子愈发慌张,赶紧匍匐在地,身体也在颤抖着。
皇帝看着宁王道“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宁王道“父皇,腰牌不能造假,却可以被偷走。儿臣不可能将腰牌交个刺客,说不定是有人偷了儿臣的腰牌,以陷害儿臣!”
景王回头看他,一双手紧紧握着,生怕别人看出他的不安“哦,二哥的意思是,你身边出了叛徒?”
宁王道“的确如此。父皇,求您让儿臣审问一下身边的人。”
皇帝点头“来人,将在宁王身边伺候的人都带过来!”
康公公带了一群侍卫,到了宁王的帐篷。过了一刻,匆匆赶来道“陛下,陛下——”
皇帝皱眉“发生何事了?”
康公公身后跟着无数人,除了侍卫,就是宁王府的人。可是此时,一个黑衣侍从,脖子上流淌着鲜血,面色苍白,呼吸细微,似乎立刻就要断气。
宁王明显认出了他,拧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面色更沉“这是谁?”
宁王道“父皇,他是儿臣的长随,一直在儿臣身边伺候。”
众人没有怀疑什么,他们的确见过此人,此人的确是宁王最常用的长随,应该是他的心腹,康公公到宁王府宣旨的时候也见过。
康公公道“陛下,奴婢带人到宁王殿下的帐篷时,刚好看到他要抹脖子自尽,所以就让人阻止了他。”
宁王目露怀疑“这是怎么回事,康公公刚带人去拿人,他就要自尽?”
康公公苦笑“殿下,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宁王起身,到了长随面前“覃忠,你为何要自尽?”
覃忠眼中流露出一抹愧疚。
宁王道“覃忠,我待你不薄,一直很信任你、重用你,难道你不肯说实话吗?”
覃忠流下两行热泪。
宁王有些着急“覃忠!”
“殿下,属下对不住您,欠您的恩情,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您。”覃忠道。
宁王道“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一句实话。覃忠,你为何要自尽?”
“属下……属下知错……”
宁王松开手,退后一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覃忠犹豫了好半天才道“那块腰牌是属下偷的!”
宁王不敢置信“什么,你……你竟然……”
覃忠满面愧疚“属下也是鬼迷心窍,背叛了殿下。可是……可是属下也是没办法啊……”
“你敢背叛我,难道还有谁逼你这么做吗?”
覃忠面露难色。
宁王又道“好,这件事一会再说。你先告诉我,你为何要自尽。”
覃忠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殿下请看……”
宁王快速看完,头上冷汗连连,然后将纸交给一旁的康公公,康公公立刻呈给了皇帝。
皇帝沉声道“这张纸上写的可是真的?”
在皇帝的注视下,覃忠吓的浑身颤抖,膝行上前“是……是假的……”
皇帝一下子将这张纸扔了“胆敢有不尽不实之言,立刻乱棍打死,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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