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如果说我性情淫荡,即使这可能就是事实,我仍会很抗拒。
人皆有欲,如果我做错了事,我愿意承认那件事本身是错的,但为什么要把人性本来的面目扣成我的错误?
可能因为“淫荡”始终是个贬义词,在大众眼里代表着很多不好的意味,我才尤其讨厌。
方刈碰了碰我的手腕,问我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摇摇头。
很无聊,其实没什么值得生气。别人爱怎么说怎么刺激我,是他们的事;我该做出什么选择,该坚定什么立场,依旧不会改变。若真被几句话影响,岂不遂了他们的愿。
“有件事我怕你担忧,一直没有告诉你,宫曼怡在公司那出,是方槿元干的。”方刈的话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我那次没有弄死他,只是把他的党羽翦除后,将他送了回来。家中有的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人,自然有人对付他。他不甘心,又没机会翻身,才骗宫曼怡去恶心我。那之后我让人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让他时不时就会犯癫痫症,所以他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虽然被方槿元打了个岔,兴致减灭不少,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我呆闷地跟着方刈走出去老远,才抓住他的手,发泄似地哼一声。
他照例摸我的脑袋,“小怜不哼,不生气,乖。”
我抱住他的手臂就开始撒娇,嘴上哼哼唧唧的,不愿意继续爬石阶了。
“我背你?”
见他作势要蹲下,我赶紧说,“不要啦,我就是……就是……嗯……”
我扭扭捏捏地说不出口,他偏偏特别喜欢逗我,不逗得炸毛绝不罢休。只见方刈眼睛一眨,问“就是什么?难道是——不想让我背,想让别的男人背?”
“才没有啦嘛!”我跺脚。
“反应这么大?看来是此地无银。”
“我没有!我,我就只是想跟你撒娇……想,想你心疼我嘛……”
他轻轻一笑,“我一直都很心疼你啊。”
“哼。”我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知道啦。可是,我们去哪里啊?”
“去山里的其中一座别院,那院子小些,不会有什么人打扰。”
得知要爬过两座山头才能到,我差点跪倒在地,这山峰高入青云,得爬多久啊!
掰过方刈的手腕瞄了一眼腕表,已近十一点了,我的肚子瞬间就感觉到了饥饿。可方刈根本不管,催着我赶紧爬,说到了才有得吃。
这哪是什么情侣间的温馨活动,我这是被拉出来练了对吧!
又爬了两个多小时,我真的没力气了,感觉身体的精力已经被方刈教我的方法彻底透支,可他自己依然精神饱满,浑身轻盈又有力。
有点想让他背我,可是这么高的山……
算了算了,万一把他累过了。
我在台阶上坐了老半天依旧喘着气缓不过来,怕是真的废了,只好试探性地问他,有没有到别院的公路。
“有公路还能叫别院?”
“你们一直就这样走过去吗?”
“不是。”
“啊???”
“找仆人抬。”
?!
方刈盈盈笑着,我就知道被戏弄了,刷地站起身,“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说过背你了啊。”
“这哪里一样!”
他真的很气人,说话跳来跳去,每天都把我这只小白鼠困在找不着奶酪的迷宫里,自己看戏。
“好了好了,小奶猫要咬人了。”他在我额头点了点,“我刚才骗你的,其实只用翻一座山就到了,从这里,按我们现在的速度大概再走十五分钟。”
这个骗人精!
“你!哼,整天就以玩弄别人为乐。”我为表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