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身体好了,我还能要你更好看!”
这样的柴向东,搁在以前,季晓芸必定是再大的气也被他整没了,老老实实瘫软在他怀里。
但这次,真的不一样了,刚才的挣扎到底扯歪了针管,激情过后,手背上的疼痛尖锐又清晰地传来,提醒着季晓芸,柴向东带给她这样那样的伤痛……
而她,也再不是之前那样好哄的她了……
“跟你离婚了,我也会更好看!”季晓芸缓过气,再次反驳。
眼见柴向东又要故技重施地压过来,季晓芸连喊“柴向东你不能不要脸,我说了我们离婚、我们离婚!你凭什么碰我!”
“就凭我是你男人,凭你还爱我!”柴向东自得满满,“我一碰你,你就软的跟水似的,说你不想要我,你自己信么?”
“柴向东!你混蛋!你闭嘴!”季晓芸怒极羞极,又是一巴掌挥过去,“啪”一声落在他脸上。
“你闹够了没有?”柴向东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柴向东活到二十八岁,还是第一次挨人耳光,看你病着我不跟你计较,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怎么了?”季晓芸被柴向东的混账给气疯了,她把脸凑上去,“我就打了你了,你打回来啊?你不打回来你就是孬种。”
几乎是在她音落的瞬间,她脸颊上就传来一股锐痛,整个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带着整个身体侧趴在床上。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清晰地认识到,柴向东真的还手了。这也是她认识柴向东以来,第一次看他动手打人,打的还是自己,打得她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金光闪烁。
柴向东小心靠过来,还说着什么,起初几个字没有听清,后面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疼不疼”之类的。
季晓芸很快就不觉得疼了,因为心里的疼要比脸上的疼难受得多。
她闷趴在床上,极力抵抗柴向东的拉扯。后者也像是怕把她弄痛似的,没有再用大力气。
直到门口传来柴母的声音,“哟,怎么了这是?”
季晓芸默默蹭干眼泪,坐起身跟柴父柴母打招呼,“爸,妈,你们来了。”
“嗯,你没事就好,好好的,突然来这一出,吓我们一跳,尤其是向东,他……”柴母话说道一半,脸色难看下来,“你的脸怎么了?这是被人打了?”
柴母转向季晓芸,“晓芸啊,我说你一个女同志,怎么能对自己老公动手呢?打人不打脸,你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啊?”
季晓芸低着头,没有作声。柴向东也打了她这件事情,柴母没有发现就算了,毕竟是她先动的手,况且她总不好把挨打的那半边脸特地凑过去。
“妈,你别说了,是我不好。”柴向东拉着柴母,“跟晓芸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你从小到大,我跟你爸都没舍得送你一根手指头的好不好!”柴母不乐意地甩开了柴向东的手,转而对季晓芸道,“男同志的脸哪里能随便打,这样坏破他财运、坏他气运的,难道你爸妈没有教过你……”
季晓芸稍微冷静下来,也曾为自己动手打人感到后悔,但脸上的火辣告诉她,柴向东也没有吃亏,何至于是她坐在这里听训?难道是因为不是自己亲妈的缘故?
柴母说着,又说到她流产的孩子上,“你也太不小心了……知道自己怀孕了还深更半夜瞎跑什么?现在孩子没了,可不是戳我们心窝子么?”
季晓芸抬起头,“我没有瞎跑。是荣荣病了!”
“家里请了两个保姆!要你在后面瞎忙乎?自己儿子照顾不好,肚子里也被你折腾没了,我不过说你两句,你还犟起嘴来,难道是我让你孩子没的!”
季晓芸闭了嘴。
柴母激动地继续数落,“我们那天来的时候还瞒着,嗯?孩子没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能忍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