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打开了灯。白炽灯悬吊在半空,也是孤零零的。
没有人回应我。
“怂包!”
我首先是冲到来的那天晚上,郑大叔在的小房间。他当时就是在这里,呵斥了我们之后就走进来了。我打开小门,进去之后,发现是一张简陋的小床,旁边堆着好些电子元件的盒子。不远处摆放着一台电视,看上去型号像是五年前的款式。
没有人。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淡淡的机油味道,凭借着大厅的灯光,也可以看到床上摆放着被洗的发白的衣服。我认出来其中一件是前几天大婶穿的,这里估计就是他们的卧室了。
二楼那么大的空间,全部被用来摆放摩托车,以及李家姐妹的卧室了吗。
我的眉毛微微一动。来了这么久,二楼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有怂包上去看过。我对于怂包的业务能力持怀疑态度,而现在的紧急情况,已经容不得我怀着绅士的态度对女士的闺房sayn了。
我大致扫了一下一楼的摆放,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一切都是十分温馨而劳累的修理行摆设,郑家夫妻过着最为普遍的平凡人的开家立业的生活。
左拐右拐,我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上二楼的楼梯。上面的昏暗,给我传来一种头皮快要裂开的不适感。
怎么回事?我在拒绝上去?
我看着自己的手,已经开始逐渐发抖。内心的那股声音已经安静了许久,我此刻在等着它给我指引,但是什么也没有。
等来的,只有加重的恐惧感。
抬眼一看,右边墙壁上面有开关。我顺手,啪的一下把它给摁开了,整个楼梯一下子明亮了许多,减轻了点我的害怕。
别上去
就在我踏出第一步时,大脑深处,仿佛传来了海啸一般的预警。那股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尖锐的提醒过我,以往都是根据周围的事物来间接提示,这次是直接用具体行动来告知。
让我别上去?
我退了下来,盯着这个楼梯口,仿佛是个深渊巨口。
这个警示,是从哪里得来的讯息?我在外面看的时候,明明二楼没有任何动静?
有人埋伏着,想要袭击我?
我离开这个楼道,往四周扫去,想要找到一个另外的入口。但是一楼房间说不出的狭小,很多房间都上着厚重而生锈的锁,根本打不开,也不像是刚刚锁上的地方。
也就是说,如果要上二楼,只能从这个楼梯口上去了。
我又走出一楼,离开修理行的大门,往一旁绕去。如果房间内找不到,看看在楼房外面,有没有一个类似的小楼梯什么的供人爬上爬下。
正面是没有了,我绕着一旁的小路,踩着半湿润的泥土走过去,想要到楼房的后面去看一看。然而,很直白,楼房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杂乱的草地,和似乎是被烧得黝黑的墙面,郑大叔估计在这里烧过什么肥料,靠近墙边的土壤颜色明显比远处的要深一些。
而且凑近点也能闻到塑料被烧焦的恶心气味。
看来,外面也是没办法上去的了。我抬头,往上面看去,只见两三扇窗户打开着,没有铁栏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里面没有任何光线透露出来。
略微有些丧气,我开始往回走。
等到重新回到一楼大厅时,我差点摔了一跤。
“我去!”
我的脚绊倒了什么东西,很矮的一个长条形状物,梆硬的感觉。等我缓过身形,回头一看,居然是一开始进来时看到的那张孤零零的长椅。
这把长椅,一开始是放在这个地方的吗?
我把木制长椅拿了起来,放到卷帘门的角落里,想要继续往里走,头顶上的那颗明晃晃的白炽灯忽然开始摇晃了起来。
它的光线十分地强烈,伴随着摇晃,也开始让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