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用内力将酒劲散了,却发现体内的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丹田空荡荡。
该死的,被下药了,小看她了。
应涟松开紧着的拳头,摇晃着身体走到中间跪倒在地。
“女皇陛下,臣甘愿为陛下卖命,不需要什么赏赐和犒劳,臣也始终对您忠心耿耿。”
她说得诚挚又坚定,然最该相信她的人,早就对她疑根深种,没有逆转的余地了。
刚刚那些给应涟敬酒的人也我一嘴,你一嘴的夸赞着她。
两派的人互相争吵着,女皇陛下头疼的呵斥了争吵不休的人。
“行了!朕自有打算。”
“应爱卿的功劳朕都记在心里,既然凤朝自建立以来也是有过这样的先例,那朕也就赐你为傅王吧。津南城等属地就是你的封地,虽说不必回封地,但每年也是有贡奉送来的。”
有名无权的异性王爷,且不能随意离开都城,只能生活在女皇陛下的眼睛底下。
既想要兵权又不肯直说,并且还那么高看她,真是难为陛下了。
应涟低下头,冷冷一笑。
她酒意上头,神智也有些不清醒,却还是能思考分析问题的。
“臣,乞丐出身配不上这个赏赐,求陛下收回去吧。”
她居然敢众目睽睽之下让女皇收回成命,女皇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本还想爱卿如果乖乖交出来,朕就饶你不死,既然如此不识好歹,就休怪朕!
她沉下脸色,殿中一阵默声,静得只听见了臣子们受不住女皇气势上的压迫,而逐渐变粗急的呼吸声。
凤音宁率先出声:“母皇,臣女有一事,不知该不该禀报。”
“说。”
“近日大将军在全城搜捕一个据说是敌国细作的男子。恰好我捡了一个伤残的男子,但他口中所说的和大将军说的并不一致,所以臣女斗胆请母皇审查此人。”
应涟瞥了一眼身边的人。
原来后招在这。
女皇:“带上来。”
很快,一个脸上伤疤身上的伤势、衣着和云清逃出来的那天的样子一模一样,同样披头散发的男子被带了上来。
“草民拜见女皇陛下。”
“将你知道的还有你的身份如实的说出来。”
女皇对他的坑疤面色如常,淡淡道。
“草民因为和大将军心中爱恋的那人长得相像,就被无故带进了府里。有日夜里臣偶然撞见了大将军和一个敌国装扮的男人在书房里商讨着挖空凤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