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达的事告诉了司马言,司马言道,“今日张启找我,就是因为这事。”
“想不到,我离开这了几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秦清感概道,“也不知罗素能否应付?”
司马言道,“莫达不是说他己经受到族人的爱戴了吗?”
秦清叹道,“那些族人也都个个势力得很,罗布逃了,酋长与大巫病了,他们便转移了风向,以前可没见过他们这般支持罗素,这样的人能可靠吗?”
“看样子,你还是放不开手。”司马言调侃道,“当初是谁说的,‘我又不是她娘’。”
秦清听言噗嗤一笑,“放手了难道就不能担心了?”
“是,是。”司马言笑道,立即转移了话题,“今日去集市觉得怎么样?”
提及此事,秦清又兴奋起来,“司马言,想不到这里的集市竟如此热闹”
秦清拉着司马言坐在院中的凉亭里,细细向他说起集市之事,“最让我诧异的是,集市里有奴隶买卖,以前我在书里听说过,都是远古的事,大不了像寨子里那些土著还有这样的遗风,想不到,到了秦国还有。”
司马言嗯了一声,“商君之法其实也有提过,应该制止,但数百年来,奴隶交易一直存在,但现在的这些奴隶与百年前的奴隶是不一样的,朝廷及他们的主人都不能随意处死他们,他们不仅可以结婚生子,还可以拥有自己的财产。”
秦清听言点点头,想到明清时代,那些买身为奴的人,“还有一事我不明白,现在集市上还有物物交换吗?”秦清将她看到有人拿布帛去换东西。
司马言笑道,“布与钱是可以通用的,钱十一当一布。”
“若我不想要布呢?我只要钱。”秦清道。
司马言摇摇头,“不可,你若拒收,对方有可能会告上廷府,你是会被责罚的。”
“也就是说我必须得收?”秦清难以想像。
“是。”司马言道,“不过,若是对方的布没有达到要求,比如,有瑕疵,有损坏,或是尺寸没有达到要求,你便可以拒收。”
秦清啧啧两声,“可真是奇怪的规定呀。”
“还有什么不明白吗?”司马言又问。
秦清笑道,“暂时没有了,想到了再来问你。”秦清一手托着腮,“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件事。”
“哦?”
秦清道,“我看中了一间铺子。”
“这么快?”司马言问。
秦清道,“我想你也知道,集市一铺难求吧,正好就被我看到了一间空铺,原先是一间酒肆,铺面虽不大,但够我买豆腐了,最主要的是铺子有后院可以住人,如此以来,我也有地方住了。”
司马言听言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住,“你,不想住在这里吗?”
秦清道,“这是你工作的地方,我怎好意思长期居住?再说了,有个可以住人的铺子多好,也难得来回奔跑不是吗?”见司马言皱起的眉头,“你是担心我的安全吗?你放心吧,集市里不是有亭楼吗?每天还有伍长巡逻,今天我就遇上好几泼呢,并且每晚集市大门都会上锁,我看安全得很呢。”
“安全是一原由,但”司马言抬头看她,突然柔声道,“我想与你更近些。”
秦清一怔,顿时又不好意思起来,“你可以来看我我也可以去看你”
“那不一样。”司马言道,“我政务繁忙,并不能保证每日都有时间,可我想每日都能看到你,这几日,虽然我们见得少,但只要一想到你就在我身边,我心里是欢喜的。”司马言握上了她的手,又垂了垂眸,“其实,这几日我也一直在期盼着,你能主动来找我。”
“啊?”秦清又是惊讶又是感动,感动之余又自责不己,原来他每天都在想着她,而她每天都在想着开铺子,“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很忙,我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