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到你,所以才没有去看你,再说了,咱们住得这么近”秦清又嘀咕了一声。
司马言听她“没心没肺”的话,好气又无奈,“秦清”他想问她,她是否心悦于他,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罢了,我知道你说的那间酒肆,曾经是库单与他妇人一起开的。”
秦清听言一惊,“你是说库单藏丹砂的地方。”
司马言点点头,“现在己经查封了,不过,库单的事己经了结,这铺子又会重新出租,集市的摊位难找,像这样的铺子更是难得,一旦消息放出来,要租这铺子的人一定会挤破了头,你既然看中了,我便去给县令知会一声。”
秦清听言脸色一喜,“太好了,我说呢,有个政府部门的朋友就是办事方便。”
司马言笑着摇了摇头,“但租金不便宜,县令未必,也不敢减你的租。”
秦清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荷包,“我现在不差钱。”
司马言知晓她说的是罗素给的那一笔钱,神色微微僵硬,后知后觉的秦清这回是看出来了,她反握上司马言的手,“我不能保证我每天都来看你,但我一定做到三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