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易辞沉默了一会儿,道“都说了让你少看些话本,你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卿言有些气结,她明明是在一本正经,一条一条认真的帮他梳理,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不务正事的事情?
“你身份特殊,我们本就不应该站在任何一方。无论是中州国还是邑娄国,在我们眼中,他们应该都是一样的。”
“你如今同难也关系匪浅,我怕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祸端。”
易辞挑眉笑道“你是想让我与难也保持距离?”
“……是想让你收敛些。”卿言言摇了摇头,“难也道长,我还是很欣赏的,他是一个很值得交的朋友。我只是想说,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帝都。”
“我不知道你隐藏的如何,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如果他们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呢?”卿言蹙眉。
“一个镜漪族的少主,一个夜凌族的少主。一个与公主牵扯不清。一个与曾经有可能当上帝王的道长是知己好友。”卿言苦口婆心。
“纵使你们没有什么,难保那些朝廷里的大臣不会说些什么。”卿言认真道。
易辞笑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还有什么?”
卿言索性坐直了身子,认真的道“今日见到皇上,看着是个疑心的人。他对难也道长本来就心存疑虑,如若知晓难也道长与夜凌族少主关系匪浅,他难保不会以为难些道长与你交往,是为了某些隐晦的目的。”
“况且现在慕扶疏和公主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公主又与难也道长兄妹情深。你就不怕皇帝会起疑心吗?”卿言拧眉。
易辞看卿言道“你有何见解?”
“我能有什么见解?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看那些话本里说,帝王心深不可测,什么伴君如伴虎之类的。我怕以后难免会有什么变故。”卿言蹙眉。
“你灵力高强,我对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是难也和公主呢?”
易辞坐到卿言对面,眸中带了些赞赏和欣慰“放心吧。从今日我叫难也名字的那一刻起,他便只是皇室宗亲。我便只是布衣百姓。”
卿言没忍住笑了出来“虽然你说的确实是正确的,但不知为何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易辞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