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如此之多,为何就能盖棺定论?”卿言不解。
“这其中曲折原委我也不甚清楚,我只知道那日沈姐姐同三哥吵了一架,三哥到将军府几次欲见,都被拒之门外,迫不得已便请了兄长前去调和。兄长也是因此去的将军府。”李云柯道。
李云柯眸泛泪光“没想到,就是这一去,竟被人诬陷,翻出了一些莫须有的信件,因此判定了叛国之名。”
卿言见她难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信件可以伪造,如何就断定了堂堂太子殿下和三朝元老叛国?”
“不仅有信件,还有证人。”李云柯道,“当夜,有婢女听到兄长同沈将军在房中私谈。房内还跪了一个身着奇怪的人。婢女听他们谈话,跪着那人似乎是邑娄国的暗探。三人正在密谋如何让兄长得更多的战功来站稳脚跟。”
“那探子说邑娄国会拿出最大的诚意相助兄长,让兄长在战场上一雪上阳关之耻,大获全胜,以此重新获得百姓的信任和爱戴。”
“邑娄国与中州国是敌对国,大战战一触即发,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提出这么好的条件?而且居然是对堂堂一国太子殿下提这种条件,他也不怕太子杀了他吗?”卿言道。
“邑娄国给出的条件是,让兄长交出布防图。不仅如此,还以邑娄国一位将军的性命为威胁。”李云柯蹙眉道。
“布防图掌握在兵部尚书手里,太子与兵部尚书向来不和。,又怎会交出不妨图?”易辞道,“邑娄国暗探埋藏在帝都已久,怎会不知这个?”
“你说的没错,所以他们后来又谈论如何刺杀兵部尚书。当然,这些都是那个婢女说的。”李云柯道。
“这么荒谬,怎么可能?”卿言道。
李云柯嗤笑一声,凄凉道“没有谁觉得这件事不荒谬。可太后信了,朝臣信了。那个婢女听闻谈话,当夜便法通知了皇宫。”
“父皇正是病重,听闻此事大发雷霆,派遣禁军前往将军府查看,便搜出了那些信件那个暗探。”李云柯道。
“皇上会相信一个婢女的话?因为一个婢女的话,就如此怀疑当朝太子和一位年迈的将军?”卿言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