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过了多少助人的功德?我们师出一脉,我最是知晓他的脾性。传言不过是传言,能有几分可信度?诸位要为了流言而去怀疑一个宅心仁厚、为国为民的人吗?”难也冷眼扫视众人,眸中凛冽。
“王爷,他不是普通人。他伪装成容道长这么多年,潜伏在帝都,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如此维护他,难道是已经被他所迷惑?”
一个身穿官服,脸色肃穆的官员看向难也,沉声道。
难也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兵部尚书“孟大人,不,国丈大人如今真是好大的威风。却不知每夜是否也会百转千回,辗转反侧?身处其位不知坐的可还安稳?”
兵部尚书向皇上拱了拱身手,看向难也,道“皇上与小女情投意合,并结连理,是为喜事,老夫自是是万分欣喜。”
难也道长轻嗤一声,正欲再说话,被易辞伸手打断。
易辞走到难也身边,俯身低声道“他的帐,等会再说。”
语罢,易辞站直身子看向众人,最后将眼睛盯在龙椅之上“皇上,如今中州国虽然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但妖魔仍在蠢蠢欲动,邑娄国……”
易辞斜睨了一眼正使,冷声道“邑娄国派遣正使前来和亲,若真的达成了休战止戈协议,两国化干戈为玉帛。世有无常?谁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邑娄国是否会失约?还请皇上未雨绸缪,将威胁帝都及中州国安全的人驱逐。”
正使闻言,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声吼道“你这臭道士说的是什么话?我邑娄国真心诚意与中州国和亲,意在止戈休战,你却如此解读我国情意,这就是你们中州国待人的态度?若是如此,不妨刀剑相拼,好好的打一场?”
易辞冷凝了一眼正使,手中光华流转。
正使怒目而视,嘴巴张张合合,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
正使说不出话,一时羞愤,竟欲在殿上动起手来,张牙舞爪的就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扑了过来。
难也移到正使面前,一手抓住了正使的手腕,冷声喝道“正使,这里是中州国的皇宫,不是邑娄国的草原,你分清些场合,注意自己的身份!若是因为你的鲁莽行为使两国关系恶化,或者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后果你负得起吗?”
正使眸中火焰灼烧,听闻难也的话,眸光一闪,瞥见了龙椅之上皇上冷硬的面色。
心里陡然一惊,自己竟是无名的暴躁起来,如此轻易就被人挑起了火气,险些做了错事。
正使冷静下来,收起拳头立在一侧,不再多言。
“皇上,一年前清羽族险些灭族皆是因一个清羽族的叛徒所致,当时仁慈饶了他一命,这个叛徒却不知悔改,不仅没有反省自毁,反而变本加厉,实在罪无可恕。”易辞冷声道。
国师气定神闲,闻言只轻轻抬了抬眼皮睨着易辞,满脸都是不在乎的神色,像是局外人一般静静观看着场上的一出戏。
李潇璟神色还是有些许惊慌,不过静了一会儿也收回了一些理智,坐直身子看着易辞问道“听你所言,这个清羽族的叛徒是国师?”
“正是,国师本名申长枫,曾是清羽族的大祭司,他曾蓄意挑起清羽族同夜凌族的矛盾,如今他潜伏帝都,还在帝都布下了可以惑人心智的迷迭阵,恐是在筹划一场巨大的阴谋,还请皇上明察秋毫,早日看清国师的面容,以防造成更大的伤害。”易辞道。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兵部尚书气焰嚣张。
易辞轻嗤一声,大手一挥,一阵烟雾飘过,国师的容貌在烟雾间化作了申长枫的面容。
“这,这真的会变啊?国师怎么会是清羽族的叛徒?”殿内有朝臣不淡定道。
“哼,谁人不知易停舟术法诡谲,这说不定就是你动的手脚,幻术障眼法之类的不是都会让人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