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休息吧。”
花楹想跟着他一起,白萧打趣道“怎么,怕我先跑了?”
“什么嘛!我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一个人,万一”
“放心。之前贝夫人说过,城中都是官兵,那些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贝夫人将东西给他寻来,白萧装扮一番后,便出去了。
门口守卫说“这和尚是怎么回事?整天来来回回的,把这儿当自己家了不成。”
另一个说“准是贝夫人请他来念经,求佛祖庇佑呢!咱就当没这个人,不去管他。”
几人闲话家常,偷懒去了。
好几个时辰过去了,白萧才匆匆归来。他取下斗笠,撕掉胡子,脸色有些不好,说“外面贴告示了,贝老爷明日处斩。”
贝夫人听完当即晕了过去。
花楹也急了“怎么这样?都没仔细审审就随意杀人,太过分了。”
“这些人草菅人命,滥杀无辜,苦了贝老爷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花楹问他。
“现在唯一能救贝老爷的办法,便是真凶伏法。你说,这真凶会为了贝老爷,去自首吗?”
花楹再傻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白萧却摇了摇头,说“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说不定呢。”
当晚,小翠朝着门外的衙役认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