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肯的。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应了。反正这些绣品什么的也不是非在一时半刻就得用的。
倒是齐佑他们高兴坏了,一个个跑到良辰美景伙计们面前嘚瑟,气得李阳鼻子都歪了。
陆青言知道,也随他们,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李阳把这事报到孟凉兮面前,心里那个恨呀。
孟凉兮正和黎媚对坐喝茶,并不显担忧。
黎媚把茶盏一放,微露笑意:“成了!”
“多亏了母亲。”孟凉兮冷冷地笑,“这一回定要陆青言哭着来求我!”
“你该谢的是你小弟,他出了不少力。”黎媚斜了这不争气的女儿一眼,“不过是个小角色,何至于你如此,当年有皇上撑腰的孟青言都败在你我手上,她又能翻出天去!”
“母亲教训的是。”
“姑娘,有人投拜贴。”
“什么?”陆青言自绿豆手中接过那方红柬,没写一个字,只嵌了一支兰花。奇怪,是谁给她这么奇怪的东西?
“投贴的人呢?”
“是一位公子,还在门口等着呢。”
一位公子,那就更奇怪了。
直到把人请进来,陆青言居然有一瞬间脑子里不知道该想什么。这人竟是许恒之。
他站在那里如松如竹,郎朗笑着,如梅梢的一抹落雪,清雅极了。
“在下许恒之,见过陆姑娘。”他拱手作揖。
这是搞什么?
“怎么,你我之间不谈感情,难道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许恒之看着她,眉眼之间难得的显出几分俏皮。
陆青言莞尔一笑,看来他是想通了。
“请进。”
绿豆送上茶来,许恒之饮了一口,味道好极。
“我们之间倒是不用这么客气。”上这么好的茶。
“不客气,还是你送的茶叶。”
许恒之听罢哈哈大笑,他还没看出来。
“最近锦上花生意好极了,都是你的功劳。”
“是大家的功劳。”陆青言也笑,看来他一直在关注锦上花嘛,还以为他自闭了呢。
不过这样看他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就好像重重迷雾之后拨云见日的豁然开朗。
这大概就是少年人的成长吧。总得迷茫过、痛苦过、挣扎过,而后才能得新生。
许恒之不再别扭,一切重回正轨,陆青言便把方言约了出来。
看见他俩走在一起。方言诧异了一下,对着许恒之挤眉弄眼一番。许恒之浑不在意,方言便拍了拍他的肩:“孺子可教也。”
陆青言倒酒举杯:“青言敬二位,愿我们合作愉快,日进斗金。”
方言好笑:“陆姑娘这祝福实在,我喜欢。”
“便以此杯敬我们长长久久的合作,长长久久的友谊。”许恒之瞥了陆青言那边一眼,微有一丝涟漪,很快归于平静,朗声道,“君子一诺,重千斤!”
“说得好!我不是文人,不会说漂亮话话。但我知道朋友要讲义气,做生意要讲诚信。我方家染行能够东山再起,都是托了陆姑娘的福气。陆姑娘但凡有所驱使,方言万死不辞。陆姑娘我单独敬你一杯。”
他神色肃重,显然十分认真。
陆青言也不推辞,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往后染料就拜托方公子。锦上花和花月圆,劳烦恒之你多加上心。我还是喜欢待在醉千年,琢磨着酿酒。”
“那有好酒可得请我先品尝。”方言笑。
“那是自然。”陆青言大方应承。
与方言三人达成共识之后,陆青言觉得日子都轻松了许多。轻松到她差点都要忘了自己是回来复仇的,直到凌沉封突然出声。
“叮……您的第二个任务已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