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楼将军啊,活生生的,陆青言不由多看了两眼,而后上前见礼,问候了一句“将军身体如何了?”
楼南溪上下将她一打量,有些诧异她竟这么年轻。手底下人早就打听清楚了她的身份,花月圆、锦上花、醉千年,无一不名满京都,坐拥这些产业的人他还以为至少得三十来岁,想不到这样年轻的姑娘有如此能力,而且还是女子之身,着实让他钦佩。
“好多了,陆姑娘请坐。”他微微笑。
陆青言从来不是矫情的人,他让坐自然就坐了。
很快有丫头送上茶来,茶香四溢。
“还要多谢姑娘,不然楼某如今只怕不能坐在这儿与姑娘说话。”楼南溪端了端茶杯又放下,看着陆青言,眼中似有几分迫切,“其实今天请姑娘来,是有一事相求。姑娘给的确实是灵丹妙药,让我的伤竟全好了,连伤口都愈合了,不知道姑娘那还有没有?”
这样神奇的药,若是能用到军中,大雍兵士怎还会有死伤?
陆青言喝茶的手一顿,敢情这楼南溪是向她讨药来了,他自己也知道是灵丹妙药,他难道觉得灵丹妙药这么容易得的吗?
“楼将军,我也是他人所赠,只此一颗。”
“这位奇人现在何处,姑娘可知?”楼南溪还不死心。
“他云游四海,不知去处。”陆青言轻叹,这位年过而立的将军居然也有天真的一面,她可是连自己救命的药都拿出来了呢,“楼将军,世间万物讲究一个缘字,有些东西可遇不可求,您能有此际遇或许是上天的安排,若再贪求就是妄了。”
楼南溪垂头看了看桌面,再抬头就是一派豁达:“姑娘言之有理,是我痴愚了。”
小来站在屋中,听着院子外头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求饶,微微皱了眉。今天这也太吵了,战南是搞什么鬼?一会儿王爷该生气了。
果然没一会儿帐中就传出了不悦的声音。
“叫战南进来。”
小来清了清嗓子,高喊一声。
战南进来带上了门,免得过风,恭敬地立在帐前:“王爷恕罪,适才收拾府里那起子手脚不干净的人,惊扰了王爷。战南有愧,没有管好王府内宅,请王爷责罚!”说着又是一叹,“然这府上人多手杂,战南年迈力有不逮,又是下人,若是有个主子压着他们会更好些。说到底,还是咱们府上缺个王妃呀……”
小来见他抬袖抹眼,一副造作模样,翻了个白眼,这厮目的太明显,手段太拙劣了也。
王爷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果然,下一刻王爷就叫他进去了。
战南等了一会儿,就见小来脸部肌肉不甚自然地走了出来,以一种悲天悯人的神色看着自己。
“王爷说,战管家要是管不好这个家,就赶紧的告老还乡回去种田。”
战南面皮抽抽,他才二十出头,告个鬼的老!
看来王爷是铁了心的这么干耗着了,唉,他这个管家操着老妈妈的心啊!
大雍朝堂上上下下,因为一句太子去了锦上花都热闹得开了花。
非太子党的某些人各种五花八门的猜测都出来了,有说太子不务正业的,有说太子拉拢商贾的,有说太子实是幕后老板的,也有那些个知道锦上花是女掌柜,心思龌龊的猜测太子是看上了那位女掌柜。
因着流言四起,传到太子妃耳朵里,女子妒忌之心还给陆青言招来不小的麻烦。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中立党的多为迂腐老臣,多说太子此举不妥,憋着一颗忠心要进谏。
而太子一党的自然是投其所好,想着太子看中的自然要多多帮衬,这不府内外需要的绣品衣饰都找锦上花做了。
陆青言因此得了好些生意,明说自己做不过来,那些大臣内眷却也执意要找他们,竟说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