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必须去,只有她才能劝得动云南王改变主意,也只有如此天下百姓才有一线希望。”
建宁蔑然一笑,呼出一口气道:“皇兄谬赞了,其中原委你我最清楚不过,云南王是冲着吴耀来的,但听说云南王只是坐镇而已,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实权都握在他身边的那个帮手手上,大多事情都是那人在安排,”又不禁颔首发笑两声,挑目凝视罗熙,“皇兄以为那人是冲着什么来的呢?”语气中仿佛大有深意。
罗熙瞪着建宁的眸子里好似也藏着深深的郁结,一如雨天里窗外乌沉沉的天色,只有意识的把我护在身后,压了压嗓音,淡然的瞅着建宁,厉然道:“有些话不必你来提醒朕,只做好你该做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