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新“我收到线报,说司马太傅今晚会到怡秋殿那去见靖王,说不定我们刚才的谈话他会一字不漏地泄密给那靖王。”
太子“这怎么可能,他明知道我和赵靖交恶已久,是不可能私底下和他有任何勾结的,再说了司马坚可是我的岳父,他又怎么可能出卖我。”
梁子新“太子若是不信,你可以现在就找人跟着司马坚,说不定他现在就正往怡秋殿的方向赶呢!”
“杜江,你在吗?”太子大喊一声。
“属下在。”门外传来了回音。
“去,马上跟在司马坚后面,看看他要往哪里去。”
太子在宫里走来走去,正着急地等着杜江的消息。
大概两刻钟过后,杜江打开了大门走了进来。
“启禀太子,太傅他现在已在怡秋殿,需要属下再去打探吗?”
太子一下子就瘫坐在一张交椅上,他无精打采地摆摆手。
“不用了,你下去吧!”
杜江抬头看了太子一眼,抱着拳退了下去。
梁子新的嘴角上扬了一下,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
太子“你得意什么?不过就是去了一趟怡秋殿,你别盲人摸象以偏概全,有本事你再把他们谈话的内容给我探听出来啊!”
梁子新“属下既不是千里眼更不是顺风耳,殿下刚才说的那些事我自然不能办到,但司马坚这时候依然不避嫌去跟靖王私下相见,难免总会让人觉得他首鼠两端不可信任,此人决不可再为太子所重用了。”
太子扶着额头道“你也给我滚出去吧!我的头实在太痛了。”
怡秋殿里,大厅里坐着赵靖和司马坚两人。
赵靖细细地品味着自己杯中的香茗,一身说不出悠然自得,而司马坚则紧握着茶杯,一幅有口难言的样子。
“我说太傅”,赵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以你和太子的关系,实在是不该到我这里,我倒是不觉得什么,只是这宫中耳目众多,你这么一来,消息要是传了出去,这恐怕以后你在太子那边就不好做人了啊”
司马坚向靖王做了个揖,道“老夫一向身正不怕影子斜,要见谁就见谁,偷偷摸摸地反而只会更让人觉得心中有鬼。实不相瞒,老夫这次是想以一个老臣子的身份来劝靖王你几句的,说完老夫自然就会走。”
赵靖摸了摸下巴,笑着说“看来接下去肯定没什么好话听了。”
司马坚“你们这些王孙贵戚听的好话还算少吗?我这是来特意劝王爷你不要再跟那太子相争了,从来兄弟相残收得益的只会是外人,看笑话也是他们,一个人就算心头再高也难抵天命,太子才是众望所归的天命,如果一个人一定要逆天改命,那么他也一定会难逃天谴。”
赵靖依然安安静静地喝着自己杯中的茶,似乎没把这个老头子的话听进心里。
“太傅所说的话的确在理,只是现在好像并没有人想要逆天改命吧?相反,我倒要劝劝你,该把刚才的那番话跟东宫那位主子也重复一遍,毕竟兄弟反目成仇实在会让人心疼,坏事做多了也会损了自己气数,你说呢?”
司马坚没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默默地离开了怡秋殿。
这时,躲在幕后的诸葛青走出来说“王爷要准备对付此人吗?”
赵靖摇了摇头。
“他是个忠臣良才,只不过是有些口直心快而已,可惜啊”
赵靖把头仰在椅背闭目养神,继续道“他跟错了人且不为我用,有人会出来对付他的,这就不要我们费心了。”
第二天早朝,景帝“有事上奏,没事退朝。”
大家正准备退朝,太子却突然向前站了出来。
“儿臣有事上报。”
不但是景帝,连在场所有的官员都甚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