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娘们,牙尖嘴利的狠,待把你捆到床上,不知是不是还这般泼辣。”男子淫笑着,朝江歌儿聚齐,江歌儿往地上一蹲,从别人的篮子里掏了把镰刀出来“光天化日,就敢这般耍流氓,我便是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江歌儿丝毫不惧,挥舞着镰刀谢绝生人靠近。
“这娘们真够味,兄弟们,给我捆了带走。”流氓头目不退反进,数十名流氓围成圈子像江歌儿靠拢。
“小姐快跑!”福伯不顾满身疼痛,抱着其中一名流氓的大腿,大叫江歌儿离开,那流氓岂会惧这七旬老翁,似笑非笑的将福伯踢开,踩着福伯的胸膛,一脸挑衅的看着江歌儿。
江歌儿只觉脑袋一热,“嗡”的一声从脑袋中炸开,也不管犯不犯法,红着眼睛,手挥镰刀就往那流氓身上砍去,流氓没有防备,被镰刀割下好大一块肉来,鲜血泊泊的往外直喷。
“兄弟们给我上,老子还不信,今儿治不了你这疯娘们了!”流氓群情激愤,叫嚣的就往江歌儿身上扑,江歌儿煞白了一张脸,手拿镰刀左右挥砍。
“你若再不出手,王姑娘有个好歹,你怕是连跑堂小二都不能做了。”不远处松树上,两名青衣男子蹲树上观望。
“你不是暗卫吗?你怎不出手?”顾小六反问。
“世子只让我盯紧王姑娘,每日事无巨细的汇报便是,可没让我出手救援,倒是你,世子可是让你贴身护卫王姑娘的安全,若是她今日受了伤,可别怪兄弟告诉世子啊。”
“真他娘的倒霉!”顾小六哀嚎一声,如箭一般飞过,遁入人群,不过几个瞬息,便将那群张牙舞爪的流氓全部踢到在地,江歌儿瞧着从天而降的救兵,前所未有的羡慕起古人的武功。
“姑娘没事吧?”顾小六挑眉嬉笑着问道,这幅欠揍的表情可跟大侠一点不沾边。
“多谢侠士相救,您瞧着有些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江歌儿扶起福伯称谢。
“我是世子派来保护你的,如今你没事我便告退了。”顾小六抱拳离开,一点都不想留在此处和江歌儿叽叽喳喳。
江歌儿一阶女流,丝毫不懂拳脚,哪里挽留得住顾小六,不过他既然是丁禹兮派来暗中保护自己的,那至少性命无忧了。
江歌儿长舒一口气,见在地哀嚎的流氓想偷偷溜走,哪里肯依,举着菜刀逮住一个流氓便问“你为何无故殴打我家老人。”
“姑娘饶命,是那个老翁先动的手。不信你问问他!”流氓抖抖索索的指了指福伯,福伯别过脸,冷哼了一声,间接承认了“谁让你嘴里不干不净的编排我家姑娘。”
“非是小的编排,市井都传遍了。”
“说来听听。”
流氓迟疑的看了眼福伯,瑟缩道“市井都在传,前不久流放到这里的王家姑娘自请上安府为奴,勾引儿子不成,勾引老子,还把安府里的姨娘害丢了儿子,前不久被安府扫地出门了。”
“这流言你最早听谁说的?”
“这我哪里清楚,安府上的家奴,还有据说是王家一同流放的亲叔叔也认同,一品堂里更是请了说书先生,日日讲这些荤段子,哪知道先说的人是谁。”
“安府?一品堂?二叔?成,我知道了。”江歌儿咬牙切齿的将流氓踢开,脸色铁青的搀着福伯往家走“这两日我归家,檀哥儿避不见我,便是为了此事吧。”
福伯轻叹一声“檀哥儿还小,最是要强的时候,前两日夫子来授课时,提了一嘴,这两日便不大见人了。”
“流言猛如虎,檀哥儿还小不经事,我不怪他。”江歌儿垂眸有些哀伤,檀哥儿虽非自己亲弟,可自穿越数月,自己对他真是存了一片拳拳爱子之心的。
“小姐勿烦扰,这两日笋哥儿早出晚归的打探消息,总会有些眉目的。”
“舌头柔软,可吐出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