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站在窗前说话,慌忙敛了脚步,徐徐走来。
颜家家教极严,莫说仆人不得行事出挑,便是亲兄妹说话,也需得在人前日下严明,断不许躲在屋中闲话,妇人是颜家的老人了,自是懂得这些规矩,哥儿姐儿的待人和善,对此她倒是乐于循规蹈矩的活着。
“请公子小姐安。”妇人徐徐一拜。
“吴婶请起,来此可是有事?”颜子樱问。
“门外有一姑娘拜访,说是公子的旧友。”
“可曾报得名字?”
“不曾。”
“哥?您何时与一姑娘相交,我竟不知。”颜子樱皱眉回望。
“定是江歌儿无疑。”颜子玉淡然道。
“哥哥何曾有此好友,我竟半点不知。”
“无他,江歌儿便是京城王家,流放闽洲后,更名江歌儿。”
“原是她呀,怎还敢上门叨扰,看我不把她打出门外。”颜子樱咬牙切齿,作势便要向外冲去,被颜子玉急忙喝住“不得无礼,此次是我有负她所托,自当当面赔礼。”颜子玉转头温润的朝被吓懵的吴婶吩咐道“吴婶,烦劳您再跑一趟,将客人带至此处。”
“诺!”吴婶慌忙转身,不敢有一刻懈怠。
窗前的兄妹倒是先闹上了“哥,王家害祖父殒命,你怎可与仇人交往甚密。”
“当日在殿前,祖父是为忠进言,非是为王家而亡,若当日换了京畿李家,孟关吴家等清贵人家无辜降罚,祖父亦会以命进言,亦此无关王家,你可明白?”
“可若是王家老老实实,不为青州犯官谢斯礼进言惹官家不快,便也无需祖父以命相保。”颜子樱冷着脸色,别扭的将头扭至一边,颜子玉轻叹一声,不知该如何相劝,其实他未见江歌儿之前,他的心里对王家亦是有怨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