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你的去,我来找人的。等会,要糖葫芦么?”
“客官,你是来我们店里头卖糖葫芦来的?”那伙计一脸诧异,末了,指着柜台那拨弄算盘的汉子,“你这公然抢生意的,小心他削你啊。”
帽子有点方,竟抓着伙计唠起嗑着,“可我这糖葫芦卖不出去呀,胡子找不到,钱又只赚了十文,胡子要说死我了。”
柜台那的汉子一眼风扫过来,伙计立马明白。
“哎,是叫人烦心。客官,来,你先来这儿坐着。渴不?要不要来壶茶,刚好要十文钱。”
“十文钱?十文钱在六合楼能喝什么好茶,又不是在泰丰楼,你这小二当我不懂呀。我就问你见没见着有小八胡子的,告诉我,糖葫芦全归你。”
“见着一个假的。一小八胡子进门时就把胡子扯了。他是去了二楼,小的说错了,他现在下来了,喏,你看。”
帽子把糖葫芦给伙计后,直奔向胡子,“你知道那面具怪是谁了没?指不定他还真有机会同我们俩是同窗呀。”
胡子面色讪讪,“我跟丢了。”
被胡子跟丢的顾小北正在六合楼门口,他发觉有人跟着他之后,就没再继续跟着杨弼。顾小北有些唏嘘,以为跟着他的是高手,没想到是李楠李栝这两个二货。倒腾糖葫芦都不比这伙计会来活。
那伙计拿着糖葫芦后,拿出一半的糖葫芦直接跟汉子谈价,说在店里跟客人兜售的钱两人五五分。待得汉子许可后,又把剩下的糖葫芦比市面价低一文,卖给店里干活又有孩子的伙计。
顾小北存着对那两二货鄙视的心思,在那伙计那买了串糖葫芦。
店小二也实诚,朝顾小北虚指着李楠李栝哥俩,“看在你买糖葫芦的份上,你快走吧,我待会还要把你的行踪卖给这两人呐。”
“有兴趣来泰丰楼么?”
“贵人可是泰丰楼管事的?”
顾小北不回答,掏出一枚轻巧的牌子,“这是泰丰楼给大客户的牌子,你若拿去柜台那,那儿负责这块的人一对画册,见你和我不一样,是会把你扭送到小阁间。你不用怕,那时泰丰楼的伙计会来找我,我把捞你出来后再引见给管事的。”
伙计存了疑心,“贵人呐,要是你忘了我可怎么办呢。你这留着个名字,等我到小阁间也好说出你的名字,要碗面吃。”
顾小北觉得这伙计的想法太奇怪了,泰丰楼的伙计是把人关到小阁间里,但也不是不给饭呀。不过,顾愆对这种有奇怪想法的人都是不戳破的,他也不戳破好了。
“嗯,我叫顾小北。”
伙计心里吐槽这是什么名字呀,一点也不像有能力在泰丰楼说话那样。这货是在报复自己把行踪告诉那哥俩吧。我要是真是去,还不被泰丰楼的伙计打成猪头。这戴面具怎么这么坏呐,我都还没怎么他呢,他就来算计我。
“啊,我叫你大爷。”
顾小北直接给那伙计来一拳,扔下一句,“你若来,我举荐,你想死,我帮你。”
顾小北动静有点大,那哥俩已经发现他了。见顾小北往他们这看时,两人齐刷刷地摆出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待顾小北走后,哥俩跑去伙计身边,伙计瞧了帽子一眼,笑着问“客官待了这么久,也不点些东西吗?六合楼的茶,客官若实在瞧不上,不妨来尝尝这六合楼的菜。”
帽子连声称“不用了不用了”,一旁的胡子叹道,“你这也太任劳任怨地当碎催了吧,干个两三年才抵上今天看病的钱吧。罢了,今而个你碰见我哥俩算你命好,你这药钱我们给你出。”
“还是算了吧。那人没打伤我。我嘴贱,活该被他教训。”
帽子有些糊涂,“为什么?”
“他自称顾小北,让我去泰丰楼说到时他会举荐我。他这名字太不像回事了,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