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扶你回你的房间吧?”
江雨眠倒顺从的随她站起来,任她扶着往外走。
云树托着他的手臂,“你是记得我的吧?所以只让我一个人扶你?你是在等我来扶你回去?”
云树自言自语,“总不说话,可不太好。”然后一路沉默下去。
前院厢房灯火通明,云树扶江雨眠坐下,接过云宝端来的药,“温热适中,把药喝了,好吗?”
药草苦涩的味道充溢鼻腔,江雨眠扭开了头。
“不吃药,眼睛怎么能好?我义父开的药,效果可是有保证的。”
“苦。”江雨眠终于吐了一个字。
云树欣喜道“以云爷吃药的经验,你就一大口,把这碗药干了。然后赶快填上两块蜜饯,嘴巴立时就甜了。苦只是一瞬间的事。要不,你试试?”
“你要是不一口干了这碗药,云爷就得一口一口喂你喝,那可要苦个透顶了。你选一个吧。”
见他没动弹,云树抓起他的手,将药碗递到他手上,鼓励道“一口气喝了它,我立即就拿蜜饯给你。”以前,父亲都是这样哄她吃药的。
江雨眠吸了口气,把药喝了。
云树忙拿蜜饯,还未及喂给他,江雨眠一扭头,连药带饭吐了个彻底,屋子里的味道一时难以形容。
吐完后,江雨眠一直蔫蔫的面色,有些发红,眼眶里泪水莹莹。
云树并未大惊小怪,“云宝,清理一下。”倒了杯水给他漱口,“没关系,还有一碗,一会儿再喝。”
江雨眠憋了一会儿,“还会吐。”
“还会吐?你像小孩子一样会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