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传的。”
“杜念儿,你向来与我并无交集,杜编修与我父亲也向来没什么来往,怎么这会儿你却突然与我这般亲近?”
杜念儿凑近了凌七妙的耳廓,不知又说了什么,凌七妙的脸色竟变得青一阵白一阵。
宋知熹这会儿算是认出来了,这位被称作杜念儿的,不就是那日与三皇子耳鬓厮磨的女子吗!
这作的什么妖哦!
宋知熹顿时皱了眉,“呦,你家下人都晓得,你们杜府还是个包打听呢!”
那两人一惊,倏地看向了她。
“阿熹!”凌七妙明眸善睐,笑着要迎,却又怕人已经听到了什么,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杜念儿看清来人的容貌,不等分辨就天生有了敌意,立刻攥紧了袖口的帕子。
宋知熹懒得废话,她祝明宴费心思、说巧话、打圆场,向来是要看人的,不然秉性何在?
“杜姑娘不识得我?”抬眼对视直接抬杠,还偏偏语气淡淡没关系,京城二世祖,宋知熹是也。”
话音一落,她攥住凌七妙的手便头也不回地把人拉走了。
宋知熹见杜念儿并没有追回来恼她,转而就安抚着手中攥着的人儿,“不管方才她与你说了什么,都是怀着目的的,你捡着听就是了。”
凌七妙心生动容,“哈,做什么这么含情脉脉,我晓得了,你怎么一来就和人家杠上了?莫非……你和她曾有过节?”
宋知熹伸手压了压眼角,并不打算节外生枝。
“过节谈不上,我说不上缘由,最多……嗯,嫉妒她的美貌。”宋知熹脸不红心不跳,“噢,苏姑姑叫你去她的厢房寻她。”
宋知熹讶异地看向拣枝,道,“你做什么这么瞧我?”
“原来你是、你是……”丫头慌张地捂了嘴巴。
“吓唬吓唬人家罢了,其实我这名号并不……”
“那日在宫中的长宁殿郡王他、他……”
宋知熹顿时脸一沉,推着那丫头让她领路,“打住!结巴就结巴,莫要勉强自己了,你倒是快给这位凌姑娘带路啊……”
宋知熹无情地转身离开,心里碎碎念,“宫里的啊……怪不得看着眼熟,敢情是那日长宁殿见原主吃瘪,还传了她小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