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看魏南什么反正。
“嘿,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嫌我不如女人贴心,亏待你侄子?”
“你上辈子走了狗屎运,把人害成这样还不恼你。”
魏南摸摸鼻子,心里如何不知“那行吧,我一会就去买针线,我学着照顾人成不?”
老头见好就收“你要是不会,可以跟我儿媳妇探讨探讨。”
李垚怕老头再说出点石破天惊的话来,待穿上了新靴子,拉着魏南就赶紧出门。
潼安城寒风刺骨,地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雪。
两人走得极慢。
“什么时候认老头当叔父了?”
“前一段时间,天天吃他的喝他的,不认怎么办。”李垚朝他眨眨眼。
“脚疼吗,要不我背着你?”
“你又不能背我一辈子。”
魏南叹了一口气,只觉有个地方越来越酸。
走了没一会儿,一群半大的小孩穿着棉衣跑过来,绕着他们转圈取笑。
“瘸子李,李瘸子,天上神仙变瘸子。”
“瘸子李,李瘸子,找个媳妇是汉子。”
魏南听了顿时大怒,抓起其中一个小孩的衣领就举了起来“谁教你说的这些!”
小孩被他怒目横眉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哪里还敢说话。
“算了魏南,别跟小孩一般见识。”
“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弄死你。”
围观的小孩以为他要来真的,哇哇大叫往家里跑。
“杀人啦,李瘸子的相好要杀人啦。”
“魏南你先把他放下来,我们回家行不行?”李垚拽着他袖子,苦苦哀求。
魏南顺手把那小孩仍出去几米远,握着李垚手“咱们不走,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出来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
几家偷偷打开门看热闹的人见魏南凶神恶煞,一副不好惹的恶霸相赶紧关上大门装什么也没听见。
“魏南咱们走吧,别惹事了。”
正说着,前头跑过来一个胖妇人,身后还有一个拿着杀猪刀的矮青年。
妇人抱起地上痛哭流涕的孩子,指着他们骂“天杀的没脸货,自己不学好偷男人,还不兴让人说!无缘无故打孩子做什么,歌是我教的,你们有本事把老娘也宰了。”
后头男子也追上来“哪个不要命的打我儿子,老子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
魏南何曾怕过谁,一脚把男人踢出去“我看你们一家人都活得不耐烦了。”
又走到妇人面前,咵咵两个大耳刮子“要不是看你是女人,我非要撕开你的嘴,瞧瞧你是什么臭鱼烂虾也敢取笑我们?”
妇人被打得眼冒金星,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哭天喊地的要报官。
“欺人太甚,你们欺人太甚,自己一身腥还不许别人说。”
惹不起魏南,便专挑弱得来捏“要不是学婊子偷别人男人,你的腿会被打成这样?老天爷真不长眼,让你个祸害活着脏大家的眼。”
魏南还欲再打,被李垚厉声拦下“你还嫌我不够丢人?非要闹得整个潼安人都知道?”
说罢自己扭着残脚就往家里去,魏南狠狠瞪着他们一家三口“想报官尽早去,但要是再敢让我听到你们胡言乱语,我扒了你们全家的皮!”
妇人被他猩红的眼神吓得止住了声,待两人都走了,才哭天抹泪去衙门报官。
也是他们倒霉,县衙与魏滁涧乃是多年挚友,听他们讲了来龙去脉,咵跨又给了妇人两个耳刮子。
“闲得没事儿干瞎教什么?无凭无据骂别人偷汉子臭婊子,没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就够客气了,还眼巴巴来找我告状?县衙是你们张家开的?”
张家三人碰了一鼻子灰给赶出来,足足被附近邻里笑话了几个月。那妇人没两天就大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