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确实没,没有的。”
薛闲亭那一声浅笑都是冰冷的:“那你对我来说就没什么用处了——”
他把尾音一拉长,扬着音调叫人:“徐二,把他带走。”
带走?
带到那里去?
他这种语气,这样的态度,那大夫鬓边已经盗出一层的冷汗,其实连后背的衣衫都尽湿透了。
一旁徐二也是惯会作威作福了,作势就要上来提他。
他见状如此,哪里还敢再有半分隐瞒,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去,两手撑在身侧,冲着薛闲亭已然磕了不知几个头,开口就求饶:“世子爷,草民也是早几年偶然间得了牵机,实在没有害过人的,您明察……”
“我没兴趣理你如何得来牵机,更没工夫调查你害没害过人。
你只要把东西交给我,我说了,一切跟你没关系。”
大夫试着抬眼去看,发现薛闲亭好像真的没把他当回事儿,单纯就是为了要牵机毒药。
他皱了下眉头,后来忙不迭应了:“是是是,世子爷有吩咐,草民自然不敢不听从的。”
薛闲亭点着扶手又叫他:“你可听清楚了,今夜你不曾到过钦差行辕,也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以后发生任何事,跟你自然没关系。
可你要是来过这里,见过我,那不管出不出事,你身上都有死罪,听明白了吗?”
这么吓唬人……
果然官场上的人最不好打交道,轻易得罪不起的。
徐二这才算听明白,什么叫后面吩咐的事情跟他也有份儿。
他去看薛闲亭,薛闲亭果然已经沉声交代他:“你亲自盯着吧,他有丁点儿走漏消息,就抓回钦差行辕来见我。”
徐二颔首应声:“属下明白了。”
可那牵机毒,是打算用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