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最好的选择。
这夜,大抵是徐放的话起了几分作用,顾江年比往日更加辗转反侧,躺在床上许久不能眠。
春节,姜慕晚回首都几日,他浑身不自在。
这几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在僵持。
姜慕晚不求过来,他绝不低头认输。
一周过去,这人是半分动静都没有。
铁了心的要跟他僵持到底,比比谁坚持的更久。
是煎熬,也是磨难。
明知难熬,这二人都撇着气的不认输。
这夜凌晨,顾江年在半梦半醒中被电话声吵醒,接起,那侧罗毕声响急切响起。
“先生、顾公馆着火了。”
“哪儿着火了?”本是半睡半醒的人吓的睡意全无,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直奔楼下而去。
“太太书房。”
罗毕的这声太太书房,吓的疾步前行的人步伐都软了几分,本还能稳住心,眼下彻彻底底的忍不住了。
小泼妇经常晚上熬夜办公,若是人在书房,如何?
半小时前
姜慕晚将与达斯高层开完会,接到姜薇电话,那侧话语清冷“我说了、顾江年不会同意。”
姜薇刚回家,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床尾,动手脱下身上大衣。
“你去了?”
“面都没见着,”姜薇直言,伸手将衣服挂在衣架上。
正准备出去,便见阿姨端着杯水站在卧室门口,姜薇望着人,面色微微寒了寒,问道“还没睡?”
“见你没回,便多等了会儿,”阿姨开口解释。
姜薇望了人一眼,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恩了声,伸手接过水,且道“不早了,去睡吧!”
姜薇端着杯子转身,便听姜慕晚声响在那侧不屑响起“我还以为你会辞退了她。”
“孤身一人,辞退她,她能去哪儿?”
“那只能说她罪孽深重,这辈子注定孤身一人,”姜慕晚在那侧点了根烟,冷声开腔。
“过去的事儿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姑姑把人看好,哪天落在我手里,她可就没命了。”
姜慕晚及其厌恶过去这二字,世间所有人都拿这两个字来规劝她,好不好笑?
过去?
时间过去了,敌人过去了。
她过不去。
你未曾经历我的痛苦就不要劝我善良,你的恩人,是我的敌人。
姜薇便被姜慕晚这话哽的无法言语,默了片刻,有意转移话题“顾江年不会卖华众这个面子。”
“他会的,”姜慕晚抬手吸了口烟,望着屋外草坪,浑身散发着冷意,这声他会的,带着莫名的自信。
临近十二点,顾公馆静悄悄的,唯有临近夏夜时蛙鸣鸟叫声响起。
她低垂首,目光落在纱帘上,心中深思不定。
抬眸远眺之际,见后院漆黑的草坪上有人影闪动,以为是警卫,未曾细看。
不回来?
想让她开口?
她冷笑了声。
她跟顾江年现在的关系处在一种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冷战当中。
姜慕晚会开口吗?低头认输不是她的风格。
她说了顾江年会答应就一定会答应。
而此时,眼看时间紧迫,她首先要做的是见到顾江年人。
可她并不想认输啊!
十二点三十分,静悄悄的顾公馆突然躁动了起来,睡梦中的佣人都被惊醒,佣人的惊愕声,巡夜警卫的慌张声接连响起。
急促的脚步声贯穿整个顾公馆。
罗毕在慌张中给顾江年去了通电话。
顾江年连夜连带着睡衣都没换直接奔回顾公馆,将一下车便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