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婆子恨声打断了她,然后又咬了一口怀真送给她的金簪子,在老头眼前扬了扬“罢了,还有一支金簪呢,至少得值个五十多两吧,这样一来,不就有六十多两了?可够我们几年的嚼用了。”
说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寒碜是寒碜了些,不过总算有个落脚的地,也不愁吃喝了,这些银子全给小蝶存着吧,咱们以后就住在这里,慢慢打听着她的消息。”
老头一屁股坐在榻上,翘起一只腿,手放在脚踝上抖着腿冷哼一声道“说的轻巧,打听,到哪里去打听?”
老婆子将银子和簪子一起收到胸口塞好,气愤的拧了他的耳朵道“这还不全都怪你那个外甥女,要不是她,我们小蝶能不见踪影,我们两口子能沦落成叫花子?”
“”
“还有,你这个蠢货,刚刚差点就说出了小蝶的名字,难道你忘了,上回小蝶回家说,向海棠生怕别人知道她没脸没皮的过去,要害小蝶吗?”
老头不言语了,老婆子益发来了气性,继续骂道“还有你那个妹子,你磕头打滚都不管用,最后哄她说向海棠得了重病,好不容易将她哄来的,结果走到天津人丢了,我看哪里是丢了,分明是瞧出了什么,自个偷偷跑了,指不定现在已在坐在王府享福了。”
“哪那么容易,海棠根本不是什么侧福晋,只是个服侍人的贱丫头罢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是个贱丫头,也是京城王府的贱丫头,这月钱还得了?难道你没见你那妹子住着大宅子,穿金戴银的吗?我看向海棠八成已经做了王爷的小老婆了,算了,算了”
老婆子烦燥的摆摆手,“真不想再提你们那一家子,一个个都不是个东西,如今我只巴望能将小蝶”
一语未了,响起了敲门声,老婆子连忙闭上了嘴巴,换了一副了面孔去开了门,原来是店小二送来了换洗衣物。
老两口洗了澡,换了衣服,立刻神清气爽起来。
洗干净了,店小二才发现这两个其实并不很老,也就四十左右的样子,
一个时辰后,向海棠和陈圆满载而归。
四爷命人将东西放到马车上,然后三人一起来到了酒楼。
兆佳德慧早就过来了,此刻正坐在二楼和怀真说话,怀真翘首以盼四爷的到来,所以坐在临窗的位置。
人虽然在和兆佳德妃说话,心却飞到了外面,生怕四爷不来了。
兆佳德慧不由笑道“什么时候等你阿玛,也变得这般紧张起来?”
怀真皱了眉毛叹道“德慧姑姑你不懂,阿玛因为兴哲哥哥心里对我有气,我还不得赶紧着点讨好讨好他,省得他日后见到兴哲哥哥还是横眉冷对的。”
兆佳德慧噗嗤一笑“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你的兴哲哥哥,怪道说女生外向,有从夫之义。”
“哼,德慧姑姑你还打趣我,等你嫁给十三叔你就知道了。”
兆佳德慧脸上微微一红,正要说话,转眸透过窗户就看到四爷牵着陈圆的手朝着酒楼的方向走过来,并肩而行的还有向海棠,她笑道“你看,来了。”
怀真脸上满是欢喜“德慧姑姑你先在这里坐着,我下去迎迎。”
说完,起身一撩衣裙就激动的跑了下去,兆佳德慧哪敢一人坐在这里等着,也随之下楼去迎接。
二人到了酒楼门口时,乌拉那拉兴哲已经等在那里了,颇为局促的样子,因为过来之前向海棠给四爷吹了几句枕头风,这一次四爷倒搭理了乌拉那拉兴哲两句,激动的怀真无所不以,欢欢喜喜的将四爷和向海棠还有陈圆迎到楼上。
店小二麻利的收拾好桌子,将店里最好的茶奉上,又有人端来了糕点和时兴瓜果,怀真笑指着一碟子白玉糕道“阿玛,凌福晋,圆儿,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们赶紧尝尝好不好?”
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