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不一样……不一样的。”
“怎的不一样了?”白郅哄说道,同时也端起了那碗醒酒汤。
沈柚默摇头,闪躲着不想喝,“就是不一样!”
“乖,就喝半碗,不然明日可是会头疼的。”白郅语气温柔,也环抱着沈柚默,不让她趁机跑开,“你若是头疼,我见着会心疼的。”
沈柚默听言登时便停下了挣扎,然后转头看着白郅,“那你喂我喝!”
“我不正喂着吗?”
“唔,这个不算……”
“唉……”
一声轻叹,白郅便饮下一口醒酒汤,只得是亲自喂她喝。
不过,醉酒的沈柚默自然是没那么安分,刚喝了一口便又不喝了,还趁机挣脱了白郅的环抱,转而攀到了他的背上。
“夫人,别闹了……”白郅很是无奈,又不得不忍受着。
“不,我没闹,我只是不想……”沈柚默趴在白郅的背上,说话的声音闷闷的,但却显得并没有醉酒一般,可举止又不像是没醉。
“不要和离,我想和你……”
“好。”白郅回答地很干脆,便把碗放到桌上,轻轻地扒开了沈柚默的手,旋即就转了个身,抱着面前的佳人,轻声道,“还望夫人不后悔。”
“不后悔。”
白郅轻声一笑,端起一旁的碗再饮了一口醒酒汤,又亲自喂了一口。但这一回,他没有放开她,她也没撒手。
外面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愈下愈大,没有丝毫停歇之意。一封丰来自远方的折子也就快要抵达度英城,引得本就心境不佳之人又一次整宿未眠。
……
翌日近日上三竿之时,盼安与雪霜几乎是板着一张脸给沈柚默梳妆打扮,而身为当事人,她则是一脸不解地瞧着她们二人,希望她们能给她一个解答。
“你们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起来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不高兴之事?”
盼安与雪霜对视了一眼,随后便把手中即将要簪上的步摇放下,倒是有些严肃的说着,“姑娘,你昨夜……”
盼安说着的同时,视线微微下移至沈柚默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印记忽然显得过于扎眼。
被突然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沈柚默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抬手便是做样子地理了理头发。
片刻之后,沈柚默轻叹一声,道,“我要与他一起面对,不过是一些挫折罢了,有什么的。”
她也是明白盼安所担心的事情,只是有些时候,这些担心也只是多余的,过好当下便好了,总是会经历一些磨难,不可能一生都毫无挫折,特别是在这种有人要刻意陷害之时,便是避无可避了。
就在沈柚默晃神时,方嬷嬷神色匆匆地走进了屋。
“夫人……”
一听到声音,沈柚默便抬头起身相迎,看着方嬷嬷慌忙的神情,又忙问道,“方嬷嬷,您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方嬷嬷缓了口气才说道,“夫人,方才宫里又来人了,此时已经候在门前了,说是昨日那道旨意不作数了,要临时更改成别的处置。”
“又要更改?”沈柚默只觉得甚为奇异,心中的担忧便又多了一分,当即便转头看向盼安,“盼安,你将步摇给我簪上,得赶紧过去看看是如何的一个情况。”
沈柚默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在盼安簪步摇之时忍不住轻声嘀咕了起来,“这雨都还没要停的意思,宫里倒是有好几回叫人冒着大雨来通传,一件件事怎的都这般着急,也不见旁的事着急……”
收拾妥帖之后,沈柚默便跟着方嬷嬷匆匆走到门口,笑脸迎接着两位来通报的侍官。
看着他们虽都是乘着车马而来,但也依旧在上下马车时淋了些雨,衣摆处明显湿了一片,沈柚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