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和凶手的关系不一般,才能放下戒备掉入凶手为他们设下的鬼门关,三个成年人也不会被凶手像牲畜一样玩弄。设想凶手带着酒菜而来,在酒中或者菜中下药,迷昏三人后施以暴行,这一点可回到警局再一次尸检可以证实。
凶案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凶手杀人的手法也不单一,每一个死者身上的伤痕似乎都带着某种寓意。这不是一场即兴的犯罪,它有很强的目的性,暂时可归结为报复性犯罪。凶手作案严谨,所以处理尸体肯定不会扔在自家门口,惹来警察的怀疑,就算挑衅也不会这么低级。现场痕迹处理粗糙,一个处心积虑的杀人犯,绝不会在处理尸体时草率大意,如此一来清洁工最多算个从犯。
或者说“被动从犯”。
清洁工被炎彬扣上手铐,可仍不满地挣扎着,“凭什么抓我?这又不是我的房子,要抓凶手去抓房主啊!”
韩行止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你一再强调这不是你的房子,那如果在这间房中找到了你的指纹,能不能说你就是这场凶案的杀人凶手呢?废话真多,带走!”
“他绝对不是凶手。”清洁工被押解上了警车,李琼玖站在房门外对韩行止说。
“我知道。”韩行止淡淡地回应。
你知道?李琼玖在心里切一百声,这个男人怕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死鸭子嘴硬吧。
“能把三个活生生的人折磨成那个鬼样,一定是心理素质极强的狠角色。这个家伙无论是谈吐还是作风都畏手畏脚,连正视我们眼睛的勇气都没有,做笔录时也错误百出,真正的凶手定不会如此。”韩行止对她挑了挑眉。
她感觉这个男人和凶手一样在向她炫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