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奈必须封园整顿。
当地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有人接下这个活儿,只能从外地高价聘请。
南城封园时间与余裕遇害时间相符,那温馨公园散心就是撒谎,她就有作案时间。
“炎彬,给三队打电话,现在去学校把温馨带回局里。”
“明白。”
归途的路似乎越来越长,李琼玖将头抵在玻璃窗上,一棵棵行道树连在一起如拉直的麻绳,将她困在路中央,身后追逐的是汹涌的诅咒,跑不到尽头。
前方是迷途,是真相,亦或是无穷的苦恼。
她在与罪恶争锋,敌手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她很累,眼皮很沉,她想睡。
“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最近忙些什么?”
“近期我似乎猜透了些道理,我觉得我该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来弥补我犯下的罪。”
“我没觉得你是个罪人。”
“这只不过是表面现象,事实上我间接地害了很多人。”
“你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好。”
“是的,不久前我被查出患了肝癌,没有几天活头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要做些有意义的事。”
“决定了?”
“是,就从明天开始。”
猛烈的刹车,让重心失去平衡,车子整体向前倾斜,李琼玖的脑子毫无征兆地磕到副驾驶的座椅上,让她一下子惊醒。
揉着额头上的痛意,她怒火纵烧,“韩行止,我”?她抬起头,本想失去形象爆句粗口,可眼前的景象让她咂舌。
地面被鲜血浸染,均匀的像铺成的地毯,柏油马路失去原本的颜色,殷暗成为死亡的火种。
宾利的车灯忽闪,在其正前摆着一辆摩托,报废程度可观,十米开外躺着一个人,除了头部流血外看不出其他外伤。
这本来是一场简单的交通意外,根本无需他们插手,只是宾利车灯上,被血溅满的刻痕预示着事情并不简单。
“天理昭昭”分两字写在宾利两个大灯上,染红的蹩脚字体反而更像一种真正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