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狱卒没好气地说,“这是大牢,你当是酒楼啊,要不要给你铺金盖玉?”
香雪哭得更大声了些,“便是大牢又如何,难道还让人活了?你可知道里面这人是谁?”
狱卒的胃口已经被李婉儿、吴道长喂大了,想必香雪也是给了许多银钱才进得来的,可这般挑肥拣瘦的指责大牢里的条件,很让人无语的。
“行了行了,你们家大官人是人中龙凤对吧?在咱们清河地界上,是龙你也得盘着,是虎你得猫着,行了不?”
香雪哭得都出气声了,“你你你”
李婉儿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一个两个都是情圣啊,如今最要紧的事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香雪,你是怎么进来的?”
香雪还是不理她,“大官人,你回个门回了这么长日子,也不知道给家里捎个消息。清河就不是个好地方,待这么长时间做什么,平白给自己惹了这祸事。惹下祸事倒不要紧,遭罪的是你自己啊。”
狱卒受不了哭哭啼啼的香雪,紧着怼她又没意思,丢下一句话走了,“一炷香工夫。”
“香雪姑娘,家里现在怎么样?”李婉儿耐着性子追问香雪,她跟许文俊不同,她看到的应该是真实的西门府的情况,正好也让李婉儿合理评估一下西门府将二人救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知道香雪十分得西门羽的宠爱,也知道香雪十分不喜欢自己,可这是什么时候了,你家大官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你总不至于要他过来你才说正事吧?
香雪还真能做到从头到尾不理她。
李婉儿没办法了,走过去蹲在西门羽的身边,“不好意思哈,打扰你二人卿卿我我了哈。”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往西门羽伤处捅咕了一下。
虽然玉肤膏功效了得,也不是说就再无痛感了,西门羽“嗷”地一声惨叫起来。
香雪怒道,“毒妇,你真是不害死大官人不罢休是不是?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连累大官人与你一同锒铛入狱,你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吗?当真是蛇蝎心肠的毒妇,到这时候还要折磨大官人。”
李婉儿把手指举高,“随便你骂我什么,现在我问你问题,你若不回答,我就戳你家大官人的伤口。”
西门羽表示抗议,“婉儿、婉儿,别斗气啊,都是自己人。”
香雪本来还哭得嘤嘤嘤的,一看李婉儿这样,顾不得哭了,“大官人,这毒妇任何时候都恨不得害你,谁跟她自己人啊。”
李婉儿对这种对事情轻重缓急没有判断的人十分鄙视,毫不犹豫地又捅咕了一下西门羽的伤处。
“嗷婉儿、婉儿,饶命啊,真的很痛啊。”
香雪大怒,“李婉儿,都进了大牢你还这般不知羞耻!”
有时候李婉儿是不明白香雪这种姑娘的想法,如今的局势你比我更清楚,你不抓紧时间说正事,还有空在这里卿卿我我磨磨唧唧。
况且了,就算要卿卿我我磨磨唧唧,我好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你们一点都不避讳我,到底谁不知羞耻啊?
李婉儿叹了口气,举起巴掌,“这一次可是一巴掌啊,你可瞧仔细了,你看我会不会心疼你大官人?”
西门羽嚎得天都快塌下来了,“婉儿婉儿,别闹别闹,咱们这是互相伤害啊,还得浪费你那神药,不划算的。”
香雪更怒了,“你你蛇蝎心肠。”
李婉儿挑了挑眉毛,“有没有新鲜一点的词?我若不是蛇蝎心肠,你大官人也不会成这样,想清楚了啊,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这可不是我想伤害你大官人啊,这是你存心想你大官人痛死。”
香雪终于恨恨地低头了,“问啊,你想问什么就问啊。”
李婉儿微微叹一口气,看吧,一开始就好问好答西门羽还不挨这两下呢。
“香雪,家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