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
司昳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想到刘护卫因为这件事丢了饭碗,而他们兄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却还要面对流离失所的生活……她心中内疚不已。
司昳来到内室,看着丰磲的侧脸“这件事跟刘护卫无关,都是我做的,你冤枉好人算什么本事?”
奈何丰磲听不见也看不见她,只一脸担忧的看着床榻上的赵乘安。
司昳气的踢了一脚床榻“还不是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不然我才懒得吓他!”
司昳在屋内来回飘着,怎么办呢?要不再将赵乘安给吓醒?
或者……
司昳瞧着赵乘安目光逐渐炙热“要不,我上你的身,然后再免除刘护卫的罪?”
越想越觉得此计靠谱,司昳一拍巴掌,就这么说定了!
“丰磲,让刘护卫留下。”
司昳身子一顿,赵乘安已经睁开眼睛,脸色也好了许多。
丰磲惊喜过后带着哭腔“殿下,您可算是醒了,您要是再不醒,丰磲就随你而去……”
司昳冷哼一声,看着眼前这主仆二人腻歪。
也不知是闭眼睛久了,还是屋内光线的原因,赵乘安双目晶亮,璨如星河。
听完丰磲的话后,笑道“死,可是很可怕的事,死了也会变的很丑。”
丰磲一听“那小的还是好好活着吧……”
赵乘安闷笑。
说着,丰磲摸了下脸颊,呀了一声“小的衣冠不整,小的告退。”火急火燎的向外面散去。
屋内响起赵乘安低低的笑声。
司昳抱着手臂,飘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乘安,心里还想着那件事情的可行性。
“来人。”
赵乘安看着床顶,开口唤道。
经过这件事,府里的护卫明显增多,尤其赵乘安所在的院子更是里三层外三层防范严密。
门外侯着的护卫听见声音,低着头急步走了进来,站在内室门口拱手道“殿下。”
“刘厚呢?”
咦?刘……刘苎的哥哥是刘厚吗?
护卫闻言眼珠转了转“小的这就去将刘厚带过来。”
“不用,让他打起精神,守好府里。”
护卫心中大喜,声音中掩藏不住的高兴“是殿下,小的就这就去告知刘护卫。”
“下去吧。”
护卫急转快步走了出去。
司昳也轻松了很多,好在刘护卫没有因为她受到惩戒。
不过……
虽然赵乘安还有点儿良心,不会冤枉好人,但不代表他之前做下的错事,就可以得到原谅。
况且,她也没有权利替那么多活活饿死的百姓原谅赵乘安。
不过,到底是因为赵乘安对待刘护卫的态度,让司昳今天一天都没再起捉弄他,吓他的心思。
晚间的时候,赵乘安喝下丰磲递过来的一碗汤药,拿着素白的绢帕将嘴边的药渍擦去。
“可有见到老师?”
正在摆弄砚台的司昳竖起耳朵。
老师?是赵乘安发现那把钥匙打不开箱子之后,口中说的那个老师吗?
丰磲回道“殿下,刚到偃师的时候,小的就已经派人去见了,昨天夜间派去的人才回来,您歇下的早,小的就没来禀告,再加上今天白天的事……”
想到白日里的事儿,丰磲急忙含糊过去“说是先生不在。”
“不在?”
赵乘安从书本上抬起头,眉头微蹙“老师不是说今年都会在偃师,不再云游四海了吗?”
丰磲摇摇头“先生多智近妖,性子又与常人不同,恐怕是在偃师待腻了。”
司昳撇撇嘴,一会儿摆弄摆弄砚台,一会儿拔一拔毛笔上的毛。
还多智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