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的瞬痛让秋剪彤一下清醒过来,车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男人的气息压迫着狭窄的空间,她吓得瑟缩到角落里。
“宫先生,不要!”男人的墨眸此时是那么的可怖,如鹰隼般凌厉的盯住猎物。
她看着他,盈盈的泪光在杏眸里闪烁,软软的一团缩在角落里,看得他呼吸一紧,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想逃吗?晚了!”他看上的女人,除非他不要,否则就是死也妄想逃离。
细细碎碎的吻铺天盖地,淡淡的咖啡味几乎充斥了她的整个呼吸系统,可是这种姿态是那么的屈辱,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裙子一点点剥落,烙下他刻意所为的吻痕。
秋剪彤虚软着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哀求道,“宫先生,那么多女人对你趋之若鹜,就不能放过我一个吗?”
茫然和绝望寸寸侵蚀着她。
在骨感的现实和男人的悍然面前,她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颤栗。
“女人,你在说什么?”几乎是瞬间,宫文柏墨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仿佛被激怒的蓄势待发的野豹。
想推开他吗?
他素来对人冷酷,独独在这个女人身上出了点例外,可她非但不领情,居然还反抗他。
他偏不如她的愿!
忽的,他腰身猛地一沉,秋剪彤睁着雾气蒙蒙的水眸,看着他不由反抗的折腾自己,神经压抑到了极致。
“宫文柏……”声音蹿出喉咙。
如同一剂猛烈的催情剂,宫文柏喉件发出野兽的低吼,愈发深入。
车内阴暗狭窄的空间内,他不知道和她翻云覆雨了多久,他从未有过的疯狂,理智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