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妃少受罪安然的去!”
只是绝对不能便宜了黑老鬼,谁先抢到是谁的!
狱卒凑上去先把药递给白引歌,试图拉拢她,再伸手去拉黑面男,却发现他的身体沉的厉害,正疑惑,白引歌已经将麻醉针刺入他的手背。
心如万鼓锤擂,白引歌轻轻的放倒了他们,尽量不发出声音引来其他狱卒。
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她劫后余生一般的伸出手,掌抵着墙,强撑着已经腿软的身体不倒下。
哒,哒。
可还没时间放松,又有清晰的脚步声传来。
“既然齐王殿下把事情交给咱们兄弟,定要办妥当了。”
“放心吧哥,这药老鼠吃了三步倒,烈的很!”
两人的声音不大,但因为晚上静谧,白引歌听的一清二楚。
她悚然一惊,怎么又来了一批?
她瞅了眼地上的两个狱卒,眸色暗沉似深海,所以,还有别的人要她死?
声音越来越近。
“哈哈,这么厉害,你先试个看看?”
“哥,你不能为了独享赏赐这样坑我啊……剧毒的,吃了七窍流血!”
已经快到跟前。
现实不给白引歌过多思考的时间,如果她还醒着,没法解释躺在地上的两人是怎么回事。
躺下,装死,再奇袭,才有一线生机!
“不好了,出事……”
白引歌闭着眼趴在昏死过去的黑面男身上,听到他们在门后驻足。
狱卒的话戛然而止。
嘭,嘭。
跟着响起似人倒地的声音,牢房门吱呀打开。
一道冷冽的却又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装死,白引歌,我让你变真死!”
骤然逼近的磅礴寒意,令白引歌的鸡皮疙瘩瞬间炸立。
她不能坐以待毙,会死!
一双泛着狠意的杏眼猛地睁开,白引歌牙关一紧,捏着麻醉针的手一抬,疾风般的往面前半蹲的夜煌身上扎去。
只要破皮!
只要注入一星半点!
再强壮的猛兽都会在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她能赢!
白引歌屏住呼吸一击,针尖划破空气,最终堪堪停在夜煌胸膛一寸的地方。
手腕剧痛,她的手骨被夜煌粗暴的大手捏着,手指再无力气握住麻醉针,啪的跌落到地上。
“这是什么,施家独门暗器?”
夜煌冷厉的垂眸,看了眼地上模样奇特的针筒,并没有触碰的意思。
他刚才在对面角落的黑暗牢房,将白引歌这边发生的一切,一点不落的看进了眼中。
“不是!”白引歌忍着痛摇头,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溢满深沉和恨意,“我倒希望它是!”
楚焰紧随其后进来,半蹲在一旁检查了两个狱卒的脉搏,双手抱拳回道,“王爷,呼吸平稳。”
两人的对峙被他打破,夜煌松开钳制白引歌的手,改为掐住她的下巴,冷锐回击,“白引歌,本王若要你性命,不会假手他人!”
说着,他快速的将一颗黑乎乎的小药丸塞进她的嘴里,一合她的下巴,逼她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