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奶奶你为太师府所弃,龚氏这河东狮也绝不会答应他把你纳为妾室,温二又再笑话他,说只要惠妃母仪天下,十皇子立为储君,江六便是太子舅父,哪里还会受区区婢女出身的妇人挟制。”
春归眼角斜飞“江六承认了惠妃有此野心?”
“可不承认了,也不知安陆侯府里的老少爷们儿哪来这么大的信心,像是拿准了惠妃一定会母仪天下,十皇子也必然可以位及九五,根本就不屑于遮掩。”
“他们若不夸大惠妃如何的宠冠六宫,就更无可能笼络党徒助势了,不过安陆侯这一手段的确浅薄至极,试想靠着吹嘘利诱笼络的帮手,头脑要么比安陆侯更加简单,要么就像温守初这样的阳奉阴违两面三刀,靠着这些人惠妃母子能够成事?如此富贵尊荣也未免太易得了些。”
“大奶奶还有闲心奚落人家呢,你究竟判断出那龚氏是何底细没有?人家可是对你磨刀霍霍了!安陆侯府上下,从侯夫人数起的女眷谁也不能干预外事,唯有出身最低的龚氏,竟然能和男人们一起议事,且安陆侯的态度,仿佛还对她十分器重,你说这究竟是个什么缘由?!”渠出显然对这件蹊跷十分猎奇。
“那龚氏又想怎么铲除我呢?”春归却像没听见渠出的问话。
“龚氏去见了一个内臣,让那内臣转交一封书信给惠妃,说是有要紧事与惠妃商量,惠妃果然便召了龚氏入内廷去见,至于她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就完一无所知了,只看着龚氏出宫之后神情愉悦,且禀报安陆侯已经同惠妃商量计定,安陆侯听说连惠妃都赞成将你铲除,也再无异议,总之你可得小心了,我怎么看,这怕都是你入京以来遭遇的最大劫难。”渠出竟对春归表示关心。
“那么你就暂时留在太师府几日,替我盯紧了老太太吧。”春归嘱咐。
不出意料的话,一桩谜题兴许很快就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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