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看着台上的儿子和孙女,回头看了莫垚一眼。
莫垚见兹佩表演完,招手让兹佩回到自己身边吃饭。兹佩还没回来,莫垚的耳边就冒出钱昔的声音“也是你干的?”
莫垚被吓了一跳,使劲打了钱昔一拳“吓死我了!“
“是不是你?”钱昔一脸幸灾乐祸。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高冷路线吗?现在怎么这么八卦呀?”莫垚把兹佩的碗筷用热水烫了一下。
“你这一下套路了人家祖孙三代呀!“钱昔把椅子拉到莫垚身边,大剌剌坐在过道中间。
“人家祖孙三代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莫垚用公筷给兹佩夹了些清淡的菜。
“知道的你名花有主,不知道的以为你憋着给兹佩当后妈呢。”听钱昔这话,莫垚不知道是玩笑,还是在给自己提醒。
“姐姐,刚才说我可以许一个愿望,是真的吗?”兹佩小声对莫垚说。
“当然。但是你要是让我给你摘个太阳摘个星星,那我可做不到。”后路还是要给自己留的。
“姐姐,你能带我玩一天吗?”
“可以呀,玩什么呢?”
“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兹佩眼里透着渴望的光。
“没问题,但是要等过完年才行。明天开始我要出差。”莫垚说。
“那我们拉勾勾。”兹佩认真地说。
“你们小孩子才拉勾勾,我们大人叫一言九鼎。”莫垚才不要拉勾勾,那么幼稚。
兹佩瘪了瘪嘴。
节目演完了,客户和媒体都先走了,这也是规矩。莫垚把兹佩交给柳夫人和徐佩新,自己也开始撒欢了,拿着筷子叫着孟佳琪一起凑到苗可可那桌。
温瑞婷也在同一桌,看到莫垚过来也不像之前一样热络了,只是礼貌性笑笑。
莫垚一边和同事吃着聊着,眼睛不时瞟向徐兹佩,毕竟受陈娟所托。
“钱昔跟你说没?”苗可可悄声问莫垚。
“说什么?”莫垚觉得熟了以后,苗可可和钱昔一样八卦。
“你同学追钱昔,被钱昔发到工厂里跟着学做样衣去了。“苗可可说得淡定。
“温瑞婷,追钱昔?”这么大的瓜,有点儿撑。
“对,你同学挺有种的。”苗可可继续淡定小声说。
“你同事挺有种的。”莫垚悄悄看了温瑞婷一眼,算是替她默哀吧。温瑞婷说过,她很久之前就开始关注钱昔了,喜欢他也是情理之中。
莫垚见柳夫人吃完了,赶紧起身过去,毕竟是自己张罗请来的,还是要安排妥当。
莫垚之前问过徐佩新是安排司机送柳夫人还是徐佩新亲自送,徐佩新说他送,但刚才喝了酒,莫垚想着要不就帮他叫个代驾。
“麻烦你帮我把我母亲和兹佩送到酒店吧,这是我车钥匙。”还没等莫垚开口,就听徐佩新交代。
莫垚本想说,要不然自己开小白哥送两位,就不用把车送回来了。话还没出口,又怕柳夫人嫌弃自己上了岁数的小白哥。接过钥匙带两位去停车场了。
把柳夫人和兹佩送到酒店房间,正要离开,听到兹佩说“奶奶,您给我做鱼饼了吗?”
莫垚把这茬给忘了,又折回来,见柳夫人从包里拿出一个用毛巾包着的盒子,说道“但是现在凉了,等明天带回家热热再吃吧。”
兹佩的眼神暗淡下来,因为明天一早她就要去上绘画课了,带回去妈妈也不会让她吃的。
莫垚见状说道“要不,去我家让奶奶做给你吃吧。”莫垚的第一反应是去老肖那,但想到钱昔好像对老佛爷不太感冒,还是算了吧。
兹佩看向奶奶。
“莫小姐是吧?谢谢了,但是太打扰了,不合适。”是不是装在套子里的人莫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