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确实感觉柳夫人一直是端着的。
“柳夫人，不必客气，我一个人住，没什么打扰的。一会儿等兹佩吃完，我再送你们回来。”莫垚也学着柳夫人，端着。
“可以吗，奶奶？”兹佩小声问。
“那麻烦莫小姐了。”
开车之前，莫垚给徐佩新打了个电话，说了去她家做鱼饼的事，徐佩新和团队一起还没结束，说等下结束了再联系莫垚。
到了莫垚的小公寓，莫垚招呼祖孙两人进门。兹佩看到送给莫垚的小兔子摆在书架上，很开心。
莫垚给柳夫人家讲了厨房的东西都在哪，又翻了翻冰箱，把能吃的都摆在吧台上了，让柳夫人随意发挥。
“请问有围裙吗？”柳夫人问。
“不好意思，我很少开火，所以没有围裙。“
“好的。”
只见柳夫人脱了外套，开始洗菜。
莫垚和兹佩坐在飘窗上聊天。
“你是不是你们班级最漂亮的？”莫垚问。
“不是。”
“那谁最漂亮？”
“许若彤。”
“谁说的？”
“妈妈说的。”
“怎么说的？”
“妈妈说她又漂亮有聪明，钢琴都考到10级了。”说到这，兹佩有些不开心。
“这么厉害！”虽然莫垚对钢琴10级没什么概念，“但是我听说你会下围棋，会跳舞，会拉小提琴，还会骑马呢。我一样都不会，所以我觉得你不光漂亮，也很厉害。”莫垚真的这样觉得，但也觉得可惜了肆无忌惮疯玩的童年。
“真的吗？”兹佩问。
“真的。但我会玩魔方，你会吗？”莫垚随手拿过从钱昔那顺的魔方说。
“我只会两阶魔方。”兹佩说。
莫垚打乱，又快速复原，递给兹佩说”送你了。“
兹佩接过魔方，笑得很甜。
莫垚闻到鱼饼的香味，晚上没正经吃几口，这会儿也饿了，但也不好意思跟兹佩抢，想着等会儿送她们回去以后再吃个宵夜。
“莫小姐，麻烦你了。一起过来吃点吧。”柳夫人把做好的鱼饼端到吧台上。
“不用了，谢谢。”莫垚给柳夫人和兹佩拿了碗筷。
“兹佩一个人吃不完。请你尝尝，我今天早上现做的。”柳夫人还没说完，莫垚的手机响了，是徐佩新。莫垚说了句不好意思，接起电话。
“她们回酒店了吗？”徐佩新问。
“没，刚做好，还没吃呢，您要过来吗？”莫垚回答。
“方便吗？”
莫垚觉得前些天徐佩新已经有进步了，这种没用的客套已经少很多了，他妈妈来了以后又打回原型了。莫垚心说，你妈和你闺女都在这呢，还能有啥不方便的？
“方便。鱼饼不多，如果您没吃饱可以顺路带点儿东西过来吃。”莫垚的意思就是你要是过来，帮我带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