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嘴角,无视了尹靖雁要帮她保守秘密的决心。
“来!”某雁摩拳擦掌洗耳恭听。
“你每天盯着我,还有功夫去盯着王珂或者王府众人么?”
尹靖雁显然不想听这个,她沉下眼眸,摇了摇头,“他们干我屁事,我的职责是守着你。”
“明白了,那我又要去麻烦卫相了。”
“嗳,你的小秘密,你不说啦。”
华世宜已经出门了。
卫卿昨夜睡得晚,一大清早,自然不会醒,再者说,睡到日晒三竿,才是他作为少年丞相,纨绔头头的行为标杆,故此除却前几日跟华世宜去坝上溜达了两圈后,他一直是午膳左右才醒。
华世宜来的时候,元九睁开眼皮,扫了她一眼,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华世宜挑眉,奇了怪了?今天不拦我?
元九继续闭上眼睛,反正拦了八百次,她都能进去,且神奇的不被主人丢出来,他早已习惯,所谓看着门口,得对华世宜一人除外。
既然没人拦着,不进去就不是她了,华世宜推开门,屋内静悄悄地,还有些墨味。
她走到桌案前,发现卫卿桌案上的奏疏还摊着,砚台上的墨已经干涸。
“相爷?”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很明显,床上无回应。
她踌躇了一会,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想着弄出点什么动静来能让他清醒呢?
正想着呢,她抓起了案几上的水杯,然后在床帐外头,两只手指轻轻一碰,水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怎么还没动静?这人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的么?
华世宜不死心,再碰了一会,想想是不是声音太远了,她凑近了去碰,然后一只手抓住她手腕时,她都没反应过来。
惊呼一声后,华世宜揪着两只水杯,盯着将自己困在床铺上的人。
他好像没睡醒,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皮,头发有些凌乱,衣襟没系好,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能看得出,身段极好,华世宜虽未看过男子的身子,但也知道不练武的是不可能轮廓如此分明的。
卫卿眼睛眨了眨,然后看清楚来人后,默默地又躺下睡了。
华世宜就这样揪着酒杯,跟他并排躺着,见鬼似得扭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