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虞感觉非常意外。
“刘兄,看来那公孙度不简单。他严刑峻法效果不小,居然能让数千士兵面对我十几万兵马而不畏惧。”
“确实如此,不好好打一仗恐怕不行。兄弟打算怎么打?是和打袁绍一样,还是另想办法?”
“公孙度兵力不足,绝不会与我们摆开阵势当面硬耗,那样他是自取灭亡,嫌自己输得太慢。他最可能做的就是固守城池,袭击我军粮道,烧毁我军粮草,让我们无粮不得不退兵。”裘盛说道,“所以我们首先要保护好粮道和粮草,其次就是想办法快点破城。”
“可惜···”刘虞皱着眉头道,“那辽阳城城高池深,不是高阳,无法用计策攻取,恐怕只能规规矩矩的打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所以裘盛也很平静的点头认可。并表示第二天就全力攻城,不浪费一天,不多给公孙度一天时间准备。由于士气旺盛,联军第一天便攻上城墙十次,但可惜的是,每次都因为后继力量不够而没站住脚,被赶下来。
第一天,裘刘联军死伤至少一千八百人,城中兵马最少也死伤八百人,双方都伤惨重。
躲在城中坐镇,一直没有露面的公孙度焦急不已。他没想到裘盛、刘虞二人的军队如此善战,第一天就攻上城十次,若不是有他坐镇,恐怕辽阳城连一天都守不住。如果想不到办法提高防守能力,所有城池都会如摧枯拉朽一般被攻克。
公孙度毕竟不是常人,虽然情况万分危急,他还是能冷静思考。很快就定下几条严酷的军法,并且杀鸡儆猴,让士卒不敢再有退意。萝卜加大棒才是好办法,所以同时他又加大了战功奖赏,让士卒肯拼命了。
第二天,辽阳城的防守明显坚固不少,这让裘盛和刘虞有些后悔,就不该让守城军有这一个晚上休息和调整的时间,最该做的其实应该是连夜进攻。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吃,都领兵到了城下就应该攻下辽阳这座重要的城池。结果第二天也是折戟而归,让裘盛他们感觉最不爽的是,这次攻上城墙只有七次。
第三天,攻城依然失败,且攻上城墙次数更少,只有六次。第四天,第五天也都是如此。
第五天夜里,裘盛和刘虞都没心思睡觉,坐在一起煮酒聊天。
“刘兄,事情不妙。这样打下去恐怕就是打一个月都未必能攻下辽阳。”
“为什么?”
“士气,从来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连续五天攻城失败,士气虽然旺盛但已经降低不少。关键是辽阳城守军明显战力变强,若是再这样相持几天,等他们摸到守城的门道,恐怕咱们就只能选择困城了。别忘了,咱们的粮草可不多。”
“言之有理,那怎么办?这辽阳城城高池深,几乎没有缺陷。”刘虞哭丧着脸说道。
“咱们初到此地,很多事情不清楚,或许咱们应该再问问当地人,看看他们除了从城门进入辽阳城,还有没有什么其它办法。”裘盛耸耸肩说道,“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和糟糕。”
仔细思考一番,刘虞觉得也该如此。毕竟如果再来几天攻城失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士气就会全没了。所以便以‘劳师远征需要修整’为名暂停进攻辽阳城,实际则是偷偷的打听辽阳城的防守有没有什么破绽。
一连‘修整’了五天,可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让裘盛和刘虞都十分失望,这意味着将不得不再用最愚笨的办法,士卒结合各种攻城器械来攻城。
子夜时分,呆瓜将裘盛叫醒,说有人求见。
有人求见?白天不来见,大晚上的来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呆瓜看出了裘盛的不快,说道“大哥,那人白天不来说不定有他的原因,或许是不方便来。这里是军营,想必他没胆子胡来。”
听了这些,裘盛的火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