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何非得让你去,他想要什么?”
“我可不相信他们没法子插入自己人,所以为什么还要让你去冒险?他明明知道你跟那些人有仇,那些人恨不得你死才好,又怎么会让你加入。”
北冥羽越说越多,她也是为金凤兮担心,这件事当初他就不赞同,若非金凤兮不听他的话,他怎么会让金凤兮冒险?
这两天他想了很多,也担心了太久,虽然金凤兮提前提醒过没事别来找她,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最终选择来看看。
金凤兮说只有这样做才能尽快解决,对于这点他不反驳也没什么好反驳,事实便是如此。
有人在身后帮衬,虽然很冒险但值得一试,换做他也会选择跟金凤兮相同的答案。
可那仅限于自己,如果冒险的人换做金凤兮或者沫儿其中一个,他作为亲人又如何能那般选择?
对于他的担心金凤兮知道,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而且这件事得自己想通,若自己想不通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金凤兮看向北冥羽,眼神很认真语气同样认真“我不知他插不插入进去人,我只知道这件事对自己有利益价值,而且他也保证过我保护我不出事。”
“保证过?呵,师父我只想问一句,他拿什么做保证?一张嘴吗?”
“北冥羽”
结果只来得及喊出名字就被人打断“你既然都说了肯定插的进去我的人,那么为什么不能保她周全。”
清冷无甚起伏的调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孤傲,话语听不出喜怒,就连那双眼睛亦是如此。
这个人的感情永远那么淡漠,仿佛不曾有过感情,若非有血有肉有温度,就他这样绝对没有人认为他是个人。
石头尚且有温度,而眼下这个人却不然,他外面确实有温度,内在却冰冷刺骨。
金凤兮对这个人看的透彻,同时也看不透彻,说透彻大概因为两人相似,说不透彻只因对方的感情太淡。
有时候金凤兮也会想,这样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乎的人呢?人通常都有在乎的人,而这个人实在不好说!
“你怎么来了?”话虽问的是子钰,眼睛却盯着金凤兮。
金凤兮双手摊开耸耸肩,视线越过北冥羽看向他身后那人,问出同样的问题“对啊你怎么来了?”
闻言子钰的视线看向金凤兮,手里拿着一块令牌通体为纯黑色,上面有个鬼面獠牙怪。
“送东西。”
她也不客气,走过去自然而然从对方手里接过令牌,前后翻看手指细细摩擦。
“好东西啊!这玩意儿还挺沉,光滑圆融,一看就非凡品!”对于手中这块透出丝丝冰凉手感上成的令牌,她只能连声夸赞。
这夸赞可是打心底里升起的,绝无1半点掺杂。
“这个东西可以保你一命,到时候如果实在走投无路可以拿出来,无论是在这儿还是别处,只要在我祁天国境内便有用。”
“保我一命,只能用一次?”
“对,左深蓝色那只眼珠按下去,不出意外会有人帮你,你也可以直接拿出东东西无需按。”
“只要在祁天国就行?”金凤兮想了想,带着不确定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
子钰也不嫌烦,微不可查的地点头“对,只要在祁天国都行,皇宫也无例外。”
安静,小小的茅草屋内此刻安静的只有屋顶的鸟儿叫声。
金凤兮怔住,心思百转‘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知道了什么?还是说仅仅巧合,随口一说而已?’
既然随口一说,那么这个随口又因为什么?炫耀自己的势力之强横吗?
不对
对,面前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喜欢炫耀的人,而且他也没必要跟自己炫耀。那么还能因为什么?
还有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