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并非所有人都能让皇宫的人给面子,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根本不吧皇宫里的人放在眼里。
在说大话?可能性不是很大,这家伙虽然很毒舌,却从来没有说过大话,似乎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因为一句话被绕的糊涂,而此时北冥羽的想法跟金凤兮差不多,或许更复杂。
北冥羽对子钰的敌意越来越强,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找我师父去,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可笑?”
“难道没有?明明可以找任何人去,却偏偏找一个最没有经验的人,而且这个人还跟对方有仇。说吧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那双眼睛如冰刀投向子钰,若换做别人估计早被吓的撒腿就跑了,然而北冥羽的狠厉眼神对上子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仍旧还是那副不变的平静,语气都没有一点变化“我说过她很合适,而且你师父答应的合作。”
“你!!”那话语中的意思北冥羽怎么会听不出来,无非是在告诉他,金凤兮答应过所以你作为晚辈有什么资格跑来管这件事?
可是子钰说的话太平静,话语里边又不夹杂一个字辱骂之意,即便知道那人的意思,也没法发作怼回去。
至于金凤兮本人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只想着屡清楚如今的问题,对于两人的话充耳不闻,直到胳膊被人捅了一下。
随后耳边传来北冥羽略带不满的声音“师父别发呆了。”
“嗯?人呢?”待回过神来才发现,刚还站在面前的人不见了踪影。
而北冥羽闻言不满的哼哼唧唧两声,不情不愿的回答“哼早走了。”
无语向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问道“那他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有,她让你尽管照着自己说的做,无需管其他,至于性命之忧他自然会安排妥当,至少你死不了。”
“师父,我搞不懂你为什么答应他?大不了咱们离开祁天国,反正这里也并非咱们的地方,跟你更是八竿子打不着,根本没必要多管闲事。”
“你不懂,我还不能离开祁天国,至少在没有进入皇宫见到祁天国皇帝之前绝对不能走,我想要做的事靠自己太难办到,唯有找人。”
他看向金凤兮,久久无言最终长叹一声,道句‘何苦’便离开了此地。
北冥羽走后,金凤兮继续研究手那块半个手掌大小的令牌,仔细感受居然有种隐约的温度自内向外发出。
为了证实自己的是否感受出错,闭眼单手虚握住令牌,静心感受。
结果还真有温度自内向外散发而出,那种温度虽很微妙她却觉得很舒服。
在再睁开眼,眼底一片笑意,了然的看向那块令牌喃喃自语“当真没看出来,你既然拿出这么珍贵的东西!”
“火岩玄铁,少见的铁,随意摸上去除了比别的铁细腻以外倒也没什么,而只有仔细感受才会发现,它其中有淡到不易察觉的热度,自内向外而出。”
“我现在有点好奇你究竟有多强!”
她在茅草屋内子自言自语,而此时被她念叨的人正向回走,步子迈的不大,双手背在身后腰杆笔直,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一个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穿一袭鹅黄色水裙,扎着双丸子头,脚下迈着轻快的步伐紧跟前面的男人,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在眼眶里打转,似乎在算计些什么。
“有话就说,你清楚自己算计不了我。”前面人冷不丁的出声,似乎让小姑娘很不满意,撇撇嘴抱怨“你真的一点都不懂
得怜香惜玉。”
“呵。”
“喂喂!呵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认为我说错了?”
“没事回去。”
“我不要,我有事你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