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臣眼底露出计谋得逞之意,面上却是大惊失色惊惧不已,对着上首的北蒙王噗通跪下。
“王,您都听见了?当着您的面库拓将军就如此不将我们这些大臣放在眼里,打了败仗让我北蒙损失惨重还如此嚣张,那般拙劣漏洞百出的借口,明显也是糊弄王啊!”
“是啊,王,库拓就是占着往日的功绩,不将您放在眼里,他是料准了,即便您知道真相,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连个周密的计划都懒得想了。”
“如此嚣张跋扈,王万不可再纵容了,否则将后患无穷。”
库拓颜色铁青的看着一个个哭天抢地的大臣,一人一句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往他的头上安。
库拓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只觉得胸口的好不容易愈合的箭伤隐隐发痛,痛的他呼吸都带着艰难。
库拓再也忍不住,将说的最凶的那古一脚踹了出去,那古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用力踹了一脚,库拓自己也并不好受,身形明显的有些凝滞,心口刚愈合的箭伤疼的越加厉害,只是他自认铮铮铁骨,怎么会被这一点小痛给打倒。
反儿忍着痛疾言厉色的怒道:“红口白牙的敢污蔑老子,老子今日就让你去见阎王。”
上首的北蒙王变了脸色,他虽然看中库拓,在他输了这么大一场战之后,还愿意给他解释的机会,却并不见得能容忍他在自己面前滥杀大臣。
“住手。”
库拓却仿佛没有听见他那一声威严的住手,依旧满面怒容的向那古走去。
眼看着他下一脚即将踹出去,若加上这一脚,奄奄一息的那古必将瞬间毙命。
北蒙王猛然站起身子,再次厉声叫道:“库拓。”
这次的声音比先时已经严厉许多,也带上了危险之意,库拓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当中,半点没有注意到北蒙王已经发怒了。
北蒙王此时的脸色已经可以说的上是阴沉。
有大臣见状当即表明自己的态度,直接冲到库拓面前,“库拓将军,难道你想当着王的面虐杀大臣吗?你眼中还有没有王。”
有人带头,其他人见状立刻心领神会的跑过去。
“将军不可以呀!那古大人不过说了几句实话,怎就让你如此动怒,甚至到了要杀人的地步。”
“就是,我们只不过是对将军的行为有些疑问,忍不住问了几句,将军怎么就动如此大怒,将军还有伤在身,万不能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不顾自己的身体。”
“北蒙百姓已经知道了将军的所作所为,将军还是赶紧解释一下,否则会让人以为将军是心虚了。”
看似苦口婆心的劝说,却又句句在挑拨着库拓的怒火。
以至于越劝,库拓心里的火烧的越盛。
“你们都给我滚开,否则本将军对你们一样不会客气。”
眼看着事态不可控制,北蒙王额角的青筋直跳,“战也,让库拓将军冷静一下。”
战也得到命令,当即向库拓肩头抓去。
库拓正在怒头上,也不管是谁对他动手,只知道凭着本能反击。
两人在大殿里打的不可开交,围在一圈的官员,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解。
有真心实意为酷拓好的,自然也有那添油加醋在烧底火的。
库拓是越打越怒,自然就手下无情,招招狠辣,直击战也要害。
北蒙王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库拓如此目中无人,已经完越过了他的底线。
最后战也一脚踹在库拓的伤口上,这才逼停了他。
库拓捂着胸口,看战也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他,若不是他有伤在身,又怎会败于这蠢货之手。
北蒙王阴沉着声音开口道:“库拓,本王念在你有伤在身,准许你在府中养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