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为你犯下的错本王就不追究了吗?”
立刻就有人附和道:“是啊,库拓将军,不说别的,单是我北蒙那两万多儿郎的性命,将军总要给个说法吧!”
库拓双目赤红,总算想起了什么。
他噗通向地上一跪,“王,库拓自知有错不敢狡辩,只要王再给库拓两万人马,库拓定会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听他这么说北蒙王面上不见丝毫缓色。
就连在场的大臣都变了脸色,那些原本想为他说话的,这会儿都乖乖的闭上了嘴。
看不惯他的,见了北蒙王的脸色,立刻便明白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指责库拓。
“库拓将军以为我北蒙总共有多少人马?左两万又两万的将军倒真敢开口。”
“最可怕的是如果这两万再折了进去,是不是还要再给将军两万去报仇?”
“如此无穷无尽,库拓将军是丝毫不把我北蒙将士的性命放在眼里,按照将军这个打法,我北蒙不是毁在他国手上,而是被将军给消耗完了,如此将帅,哪个士兵敢把性命相托?”
库拓没等来北蒙王的回复,反而被大臣怼的面色铁青。
“若是能拿下厉国,损失些将士是在所难免。”
“是啊,将军也说了是拿下厉国,如今将军连康平都没能守住,又谈何拿下厉国?”
“本将军是被厉国小人给阴了。”
“能阴一次,就能阴两次三次,北蒙儿郎的性命,不是让将军拿来赌那有可能的胜利的。”
库拓面色狰狞,咬牙切齿的看着反驳他的几位大人,若不是胸口的伤发作,众人毫不怀疑他会像刚刚踹那古一样的给他们一脚。
最终北蒙王降了他的官职,夺了他的兵权,勒令他在府中安心修养,这就是变相的关押了。
库拓看着北蒙王,眼中满是不被理解的怨恨,他捂着胸口牙根紧咬,努力地压制着胸口传来的闷痛,以至于额角青筋直跳,更显得面目狰狞。
大臣见此,紧张道:“库拓将军,难道你还想弑君不成?”
一人喊出这话,其他人忙拦在他的面前,将那高位上的北蒙王护在身后大叫着:“保护我王。”
库拓对着这些人露出个狠辣的笑,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直到走到门外,他还能听见那些人一个个的编排。
“王,库拓如此目中无人,万不能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