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贪念民女美貌,强抢了她不说,还杀了她的未婚夫。
对此,姑奶奶的奴才自是不肯认的。随着证人的一一上堂,那位女子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来。
审了半天,原来那位民女跟所谓的未婚夫以及其父专门靠设仙人跳为生。那位据说被打死的未婚夫不仅没死,还活的分外逍遥自在。
对此,尹知府诧异极了,毕竟他找查探过,那位未婚夫的确没了心跳,且也真的埋棺入土了。
“回大人的话,小人家住海边,曾经以采珠为生,故而闭气时间稍微久了些。”那位未婚夫小心翼翼的回道。
尹知府听了,气个半死,原以为这个案子是铁板钉钉的,没想到还能翻成这样?
因着该死的人未死,别的地方又有这些人的案底跟被骗的苦主,故而钦差大人判了重刑。
第一个案子,姑奶奶无罪脱身,围观百姓就跟听了稀罕故事似的,心中啧啧称奇。
这第二个案子则是秘方一案。告的是李瑜,罪名是仗势欺人,偷抢秘方。
这秘方,自然则是李瑜正在售卖的唇脂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苦主还将自己做的唇脂拿了出来,从色泽跟外形来看,的确跟李瑜正在售卖的唇脂一模一样。
苦主哭的可怜,还道自己愧对先人,丢了家传秘方。接着尹知府又使眼色让人将证人押到堂前,那四个证人赫然就是看铺子的四个丫鬟。
尹知府心中暗道,“这下人证物证俱在,李家这个小崽子肯定是逃脱不了了。”
尹知府在心中暗暗得意,深觉自己当初送几个丫鬟过去是明智之举。
然而他并未得意多久,四个丫鬟竟然临时改口,同时还把尹知府这个大老爷给牵扯了进来。
“青天老爷明查,知府大人威逼利诱我们姐妹,我们不敢当场拒绝。这些银两都是知府大人给的,我们姐妹一分没敢花,就想着在公堂上能自证清白,也能留下小命。”四个丫鬟哭的可怜,虽之前做了伪证,但念及情有可原,就只打了几板子。至于那位告状的脂粉商人,因为秘方偷的不对,唇脂没一会儿就没形了,后来又被钦差大人的威严吓到,抖抖索索,支支吾吾的,也将尹知府供了出来。
如此一来,尹知府瞬失民心,且他暗地里坑害嫡母之事实在有违礼法人伦,气的围观百姓没忍住出声大骂起来。
同一帮人,原先骂老夫人有多狠,如今骂尹知府就有多狠。尹知府气的面色铁青,大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本官,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杖责。”
“大老爷,若不是您发话。小人哪敢得罪老夫人啊。”那商户趴在地方,恨不得立即钻进缝里消失不见。
尹知府气急败坏,又是责骂刁民,又是暗怪钦差胡乱判案,可接下来科考一事,陆陆续续又冒出许多证人来,所有人的口风都指向尹知府。
尹知府大惊,不是惊讶于众人的指对,而是惊讶堂前出现的这帮人。
王爷不是说都已经解决了吗?不是说死无对证吗?他们怎么都出现了?
不可能的,王爷怎么可能哄人呢!这一切都是假的,堂前的不是人,都不是人,都是假的。
哈哈,休想哄他。
尹知府内心在咆哮着,身子在颤抖着,却又极力的端出自己知府的架子来。
案件一桩桩往下省,那位畏惧自杀的衙役也被查证是他杀,而杀人者正是尹知府的大管事。
尹知府是彻底没用了,连同整个尹家,何家,陈家,都很难爬起来。
待钦差大人一说要禀告圣听,佯装镇定的尹知府顿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也由浑浑噩噩中找到了一些理智,他看了眼坐在那儿的老夫人,见她面容淡然中透漏出几分自在,当即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