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柳羡安三人搬到了隔壁宿舍居住, 但多数时间,他们都聚在李瑜的房间内,或背书,或交流, 或听课。这也导致李瑜的私人空间被不断压缩, 现如今, 柳羡安三人还搞了个比拼, 道谁测验等级高,谁就拥有李瑜另外半张床的所有权。
对此,李瑜连连拒绝道“这白日里,我的脑袋都被你们闹的晕乎乎的。这晚上,且让我自己独自休息休息。再者说了,柳兄,你体质特殊, 万一又起了红疹子,怎么办?还有朱兄,你这身躯, 我这小床也塞不下呀。至于刘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磨牙打呼噜。”
相处了大半个月,柳羡安等人的秉性,李瑜还是清楚的。他们学问不扎实,但态度认真,虽是豪门子弟,但秉性善良, 还颇讲义气。与他们做朋友,轻松自在,不用思量太过, 亦不用暗自防备。只是关系再好,李瑜也不愿意与他们同榻而眠。
柳羡安等人听了,不由有些失落,不过想到各自的毛病,也只能讪讪的笑道,“李兄师父,我们只是说的玩玩。对了,这个月月休,我家里正好举办赏花宴,届时你们都来啊。”
刘伦一听,忙摇头道“你家的宴会,我可不敢去。”
朱荣亦是往后倒退一步,连连摇头。
见两位好友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柳羡安不由有些郁闷道“所谓的宴会,不就是吃个饭,斗个蛐蛐么?瞧你们一个两个的,怂成这样。”
“柳弟,真不是我们怂,实在是你姐姐太猛了。你说说,跟她比饭量,就是朱荣也是从小输到大。跟她比斗蛐蛐投壶,咱们三个人也不敌她一个。偏你姐姐嘴皮子还利索,赢就赢呗,还非得损人。不成,不成,有你姐姐在,我誓死不入你们柳府门。”刘伦摇头摆手的说着,死活不肯去柳府玩。
“浑说什么,怎么能在李兄师父面前瞎说八道。我姐姐明明是京里数一数二的淑女,贵女,哪是你们说的那样。”柳羡安一边红着脸,一边反驳着。
刘伦呵呵两声,“李兄师父不是外人,有些事情,瞒的了今天也瞒不了明天。倒不如我今日都说了,也能让李兄师父有个心理准备。”
柳羡安仍是有些不服道“原是你们自己本事不济,怎么能怪我姐姐能力出众?谁说女子就必须弱于男子的?刘兄,咱们虽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但你这个想法,我是不赞同的。”
“不是咱们本事不济,实在是你姐姐太猛了。哎,柳弟,兄弟我并不是那等小心眼的人,只是有些没脸见你姐姐罢了。说真的,从小输到大,现如今我听到你姐姐的名字,腿肚子都直打颤。你说说,你还让我去你家丢人现眼干什么?不去不去,总归我是不去的。”
李瑜顺着刘伦的话看了看他的双腿,啧,还真打颤了。
“柳兄,咱们没本事,次次都是技不如人。不过我听说李兄当年参加学子宴的时候,投壶还得了第一。李兄师父,你可一定要去柳家玩玩,好好杀杀那个女将军的威风。”刘伦突然灵光一闪,竟想到了李瑜当年的传闻。当即就把李瑜推了出来,准备让他替自己和朱兄弟“报仇雪耻”。
柳羡安显然也听过当初的传闻,不由把目光转向李瑜,问道“李兄,投壶,抢花牌,斗蛐蛐,这些你都会的吧?”别说,柳羡安听了刘伦的话,也有些心动。倒不是说想跟自己亲姐姐作对,实在是好奇姐姐跟师父比试,两人谁更厉害些。
虽说李瑜是乡下小子,但入学后,跟着方云志他们玩了不少古代的小游戏。周先生瞧了,还赞他学的快,说他这本事能羡煞京城许多纨绔子弟。
“会倒是会,只是很少与人比试。”此话也是真的,除了当初在府城的时候,被逼着比拼了几次,后来他甚少玩这些游戏,也不跟人比试。
实在是李瑜对这些有些兴致缺缺,毕竟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