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败而不敢战,惧反而不愿传。这两句来形容如今这天津武行却是最为合适不过了。”
“功夫不与人交手,怎可有所进?武术不传承,又怎会接着存于世呢。”
宁远的这番话出来,这王延松也是有了一些思量。
而宁远却是接着说道。
“而这两样却不是如今这天津武行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在这“保住”了脸面的天津武行中,却是有些武馆馆主慢慢地有些找不着北了。”
“像我这一次上门踢馆,归根结底却是那王天丰太过看重这名声,才惹出了这么些个事端。”
“虽然现在这事已是了结了,可我却是想问一句王前辈,像那王天丰那般心态的馆主,如今这天津武行里又有多少?”
听到这那王延松,也是久久不能言语。
因为他知道如今这武行里如同王天丰那般在乎自家武馆名声的馆主却是不少的,就是王延松自己现如今对于这武馆名声也是看的不轻地。
可知道归知道,但是这些他却是不能与这宁远言说。
故而王延松也是不知这是他今日第几次的无言以对了。
而看到王延松又是不语,宁远却是又说道。
“怕是不少吧!而最有意思的是,而在这种上层的影响下,就是如今这武行的弟子抱着天津武行不可败的想法的也是不知多少。”
“而抱着这种想法的武馆弟子,平日里行事也是越发的蛮横了。”
“像这次,虽说是王天丰做事不地道,但这天津武行在这天津街面上却是也没少挨骂!”
“究其原因却正是平日里,一些个武馆弟子不太讲究所导致的。”
听到这时,这王延松却是没法再沉默了,只听得他无奈地说道。
“耿师傅你所说的这些个事,我等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这风气已成,如之奈何呢?”
而听到这,宁远却是朗声说说道。
“所以我才要接着踢馆,我就是要让天津这些个旧规矩破上一破,要让天津武行不再活在这旧日的荣光中,要让这天津武行重现往日之生机。”
“正所谓不破不立,重症就得下猛药。”
听到了宁远所说话语之格局,又想了想宁远如今的武学造诣,王延松却是已然看到了一个武术宗师的影子。
这样的人物虽是生在了他们天津,却是未入他天津武行之中,何其可悲啊!
一念至此,王延松也是坚定了这将宁远并入他天津武行的打算。
待得此事一了,他就得去与那郑大哥说上一说。
不管怎么样,这样一个大才却是不能白白损在他们天津自己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