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扭头看向自家徒弟,高声道:
“你想干嘛?都能替我做主了?”
“不是,不是。”
王城连连摆手,赶忙解释道:
“师傅,邓会长您误会了。我是有事要和师傅说。”
“那也用不着说悄悄话,就在这说,大声的说。”甄不平吩咐道。
眼见形式如此,王城也只能点头答应,他从兜里掏出今日份的《山海杂志》,递给师傅,对在场众人说道:
“我回酒楼的路上,听到路人提了一嘴,李想又发布了一篇短篇小说,就在《山海杂志》,我出于好奇买了下来……”
听到王城的解释,姚崇光默默的接过《山海杂志》,重新坐回位置上,静静的看了起来。
甄不平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看了一眼李想这篇小说的内容,觉得他在指桑骂槐,所以我就想跟您说一声。”
“嗯,我错怪你了。”
甄不平安抚道:“记住了,这屋里的都不是外人,以后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诶,我明白了。”
“行了,你先去饭厅吧,我们等会过去。”甄不平挥挥手。
他瞧见姚崇光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便没让众人现在去饭厅吃饭。
邓文虎和甄不平对视一眼,难得有默契的点点头,重新坐回位置上。
又是一壶茶的功夫。
姚崇光抬起头,满脸的振奋,他大笑道:
“天助我也啊!”
邓文虎:“怎么说?”
“你看过就知道了。”
邓文虎好奇的接过杂志,姚崇光话说的云里雾里的,甄不平自然也好奇,他直接上网搜,果然,李想这篇小说闹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他轻而易举便搜到了原文。
姚崇光老神在在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坐在沙发上,提起茶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茶水。
奥楚蔑洛夫微微向左一转,往人群那里走去。
在木柴厂门口,他看见那个敞开了坎肩的人举起右手,把一个血淋淋的手指头伸给人们看。
他那半醉的脸上现出这样的神气:“我要揭你的皮,坏蛋。”就连那手指头也像是一面胜利的旗帜。
奥楚蔑洛夫认出这人是首饰匠赫留金。
这个案子的“罪犯”呢,坐在人群中央的地上,前腿劈开,浑身发抖——
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小猎狗,脸尖尖的,背上有块黄斑。
它那含泪的眼睛流露出悲苦和恐怖的神情。
“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奥楚蔑洛夫挤进人群里去,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你究竟为什么举着那个手指头?……谁在嚷?”
“长官,我好好地走我的路,没招谁没惹谁……”
赫留金开口了,拿手罩在嘴上,咳嗽一下:
“我正在跟密特里·密特里奇谈木柴的事,忽然,这个贱畜生无缘无故就把这手指头咬了一口……你得原谅我,我是做工的人,我做的是细致的活儿。
这得叫他们赔我一笔钱才成,因为也许我要有一个礼拜不能用这个手指头啦……
长官,就连法律上也没有那么一条,说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该忍着。
要是人人都这么让畜生乱咬一阵,那在这世界上也没个活头了。”
《变色龙》是契诃夫早期创作的一篇短篇小说。
契诃夫在该作中栩栩如生地塑造了虚伪逢迎、见风使舵的巡警奥楚蔑洛夫,当他以为小狗是普通人家的狗时,就扬言要弄死它并惩罚其主人。
当他听说狗主人是席加洛夫将军时,一会儿额头冒汗,一会儿又全身哆嗦。
通过人物如同变色龙似的不断变化态度的细节描写,有力地嘲讽了专制制度下封建卫